老五依然在找天上
星星，却
颗都没找到，也不知道他听没听进去大哥话。
直到莫子旋以为老五睡着
，准备叫人把他送回屋子时候，老五才说：“哥，
只想让你把那块糖还给，过完年就去找四叔……”
说实在，他这个年纪还真不到懂‘喜欢’两个字含义时候，就算古代孩子早熟，但神经大条老五绝不在此列。
包子于他，只不过是年少时软软甜甜块糖，块近在咫尺、却永远都拥不入怀中块糖。
所以，他很想、很想知道这块糖滋味。
老五说：“既然这是梦，那是不是想做什
都行？”
说完，他也不等大哥回答，就自顾自说，“嗯，想就是这样，可这梦里怎没有小包子啊。”
——早在六年前，初次见到小包子，那个肉乎乎小手抓满满把糖送给他，却因为方法不到位，递给他时候只剩下五颗。
从那会儿开始，他就觉得这孩子如此可爱。
后来他知道这个白白净净又肉乎乎小孩名叫包子，那可真是无比贴切。
得小心，低头却看到老五微红眼眶，老大开始沉默。
老五被他拉上来后，缩在原地，像个鹌鹑样，等会儿却没等到大哥训斥或者责罚。
他看着大哥坐在刚刚那个地方，老五壮着胆子，坐在大哥身边。
半晌，老五说：“这还真是梦？”
老大：“……？”
可他到现在才发现，早在见面第刻，他就把那颗糖给大哥。
老五不笨，他也知道——包子平日喜欢看书，内容很杂，从游记到各种怪谈；而他自己对话本子都没多大兴趣，更别说其他书。
两人交流般都是老五说兵营最近发生什什，包子在旁
这才对他更加上心。
老五说：“大哥，你其实也是被小包子那块糖俘虏吧？”
当年他们五个起遇到小包子，包子给他五颗糖，四个弟弟每人颗，剩下最后颗……被他鬼机灵塞进大哥嘴里。
“大哥，如果没有当年那块糖，你当如何？”
莫子旋皱皱眉，道：“跟糖没关系，见他时候更早。不过，老五，这种事情不讲究先来后到。”
老五说：“你都不罚，看来真是梦……对，你刚刚问什，你说如果这是梦，当对你做什？”
莫子旋依然没说话，在某些方面，他跟黎锦很像，在走步之前已经想不下十步。
他喜欢个人，会在默默喜欢同时，排除万难，不止是长辈观念方面，还有其他……所有困难。
老五往后仰，躺在房顶，今儿天公不做美，天上黑漆漆片，颗星星都没有，乌云甚至把月亮都遮住。
他觉得今日这天气简直跟他心情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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