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扶着自己怒发性器捅进去,被层层软肉裹住,那活
他只好又沿着疤周围皮肤用指甲细细抠弄着,宋荀还不满意,“不是这里,是肉里面。”
男人也有些恼,掐着宋荀腰上嫩肉,“肉里面?好,捅进去给你搅搅好吗?”
宋荀痛得缩着躲,“不要,痒。老公,痒。”
男人简直要被这个该死小东西勾死,直接拉开他腿,头埋进宋荀腿间,捏着宋荀小*di,扒开肉唇舔弄他*d。
宋荀夹着他头,下头爽得不停地冒水,噗呲噗呲地全进男人嘴里,另种由内而外痒意占据他神经。
宋荀为躲避生育,在做完爱后,请求男人给他避孕药,但是在第次服用后就开始呕吐,头晕,身上甚至出现浮肿。
男人对此十分恼怒,对他又恨又怜,把呕吐到脱水宋荀抱在怀里斥骂,又被轻轻个吻降服。
他舍不得宋荀吃药,但是对内射又有种近乎变态欲望,经常忍不住射得宋荀满肚子精水。只好完事后,抱起软成滩水宋荀,替他抠出来,射得太深,总也抠不干净,他又用水给宋荀洗下体,哄骗宋荀已经清理干净。
宋荀很信任他,软娇娇地趴在他身上,咕哝着让男人抱着自己去睡觉。
他们两个睡在起,不是男人抱着宋荀,却是宋荀抱着含着自己乳头男人,像抱着个吃奶孩子。在男人生病那次他就是这幺抱着他,他极其贪恋宋荀身上温度和宋荀皮肤触感。同样,宋荀也喜欢被男人有力臂膀紧紧钳制住,在狭小空间里无力喘息,这种强烈占有欲让他真实地感觉到男人存在,让他得到种扭曲安全感。
他又叫出来,哀哀地,吐词不清,“好痒,痒!”
“哪里痒?”男人手指戳进去捅他。
“下面,下面痒”他大张着腿让男人手指进得更深。
“下面?哪个下面,这根小东西吗?啊?”男人只手在穴里插着,另只手挑起宋荀已经抬头阴茎抓在手里揉捏。
“不,是洞,洞里痒。”宋荀岔开腿让男人看清楚他已经泛滥成灾穴口。
宋荀身上鞭痕已经结痂,长长几条,在整个奶白莹润身子上纵横着,像条条浅褐色毒蛇,丑陋又可怖。
宋荀看不见,并不能知道自己现在什幺样子,但是新生痂却极痒,他总忍不住去抠,抓得背上不停地冒血珠,又疼又怕。
男人总是拦着他,不让他乱抓,但是宋荀痒得忍不住,男人只好再次用手铐把他拷起来。
宋荀痒得坐在椅子上磨,不停地挣动,男人给他喂饭,他委屈唧唧地瘪嘴叫老公,说他痒。
男人哄他吃饭,自己蹲下去顺着他背上痂吹气,吹得腮帮子发酸,宋荀还是吸着鼻子说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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