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来
也没办法，他进四班，看见
组最后个
座位是空，季正则没来，这倒减他局促。
“没事，谢谢，你今天怎
没去上班？”他连忙把话岔过去。
“哦，
刚出差回来，这个。”他笑着把手里袋子提起来，“他们那点心很好吃，想你爱吃甜，给你带几盒。”
包装很精致，看得出不是随手选，方杳安只看清糕团两个字，店名字体太花哨，他没看懂。
周期明笑着，半低着头，眼看见他白细侧颈上两个深红印子，尤其显眼，怔，“方哥，你脖子上”
方杳安瞳孔狠狠缩，径直跨进门，也没提他带那盒东西，“没什，谢谢你。”说完面无表情地碰上门。
头往后闪下，“你报，你回去就让你报。”
他还没把人抱进门，就看见楼梯上来个男人，那人看眼方杳安，又看他，眼睛登时鼓大，“方哥！？你干什？放开他！”说着疾奔上来。
季正则无声无息地骂句操，眼白快翻上天，手下松些，方杳安趁机挣开他，手肘抵在他腰间推把。
季正则脚没立稳，方杳安还没来得及回头，他头就栽下去，窄暗楼道里阵闷响。季正则捂着手臂，蜷在下层楼板上，看起来撞得不轻。
周期明也没看清发生什，他刚上来季正则就摔下去，时不知做何反应，“这怎回事？”
今天周五，整天都没他课，每周都是连休三天，进到屋里越觉得后面疼得厉害。看手机才发现已经过中午，四班化学老师给他发消息，请他帮忙代课。
她刚怀上二胎，孕期反应大，他们学校进度又赶，经常会有要换课代课情况。但方杳安今天实在不方便，后头涨痛得厉害，他都快叉着腿走路。
他刚想回她声自己也不方便，备课组组长电话就来，说是教育局领导来听课，指就是四班，叫他赶紧去帮忙顶把。
他午饭都没来得及吃，戴条围巾，艰难地下楼，打车直接去学校。
到才发现教育局根本没来听课，他们中午被校领导顿款待，喝得有些上头，现在还在酒桌上没下来。
方杳安站在门口，还没回过神来，他不知道季正则怎摔下去，他甚至没用大劲，季正则就这轻飘飘滚下去。
季正则躺会儿才抬起头来，冷冷往这边剜眼，眼神狠透，踉跄着直起身，声不吭地走。
方杳安被瞪得耸，立场突然变得诡异，他和周期明站在高层楼梯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受伤季正则，像两个恶劣成年人在欺负个青春期小孩子。
算，当恶劣，你别再来，他想。
“方哥，你没事吧？要不要报警？”周期明低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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