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杳安跟着臊起来,扭头避下,顾左右而言他,“下午有课。”
季正则手撑在他两侧,把他困在怀里,抵着他额头,逼他对视,话里是戏谑地色情,“奶头给吃口,不然不放你走。”
方杳安难堪地立着,僵持好会儿,才笨拙地把衣服下摆撩上去,露出整个白嫩肚皮。季正则舌头在两颗红艳艳奶尖上迂缓地碾转,吸进嘴里大口地咂,方杳安撑着他肩膀,头歪着软在门上,鼻腔里难耐又舒服地哼哼。
季正则又凑上来吻他,手在他屁股上拍下,“走吧,叫人送你。”
方杳安下楼时,和个人擦肩而过,眼神对上后他点点头,快步出门。走到庭院才松口气,二楼窗户忽然被拉开,季正则探出身,用告诉全世界音量喊,“恋爱!他妈谈恋爱!嫉妒吧!恋爱!”
沉脸,自尊被尿液当头淋下,他心理防线不会比张纸更厚,颤着声点头,“好。”
季正则终于笑出来,紧紧把他箍在怀里,几乎把他勒碎,心脏在胸腔里飞速撞击,“你真是要把磨死。”
天已经很黑,季正则把他抱起来,方杳安委屈地吊着他脖子,无意识地凑上去舔他薄红唇,季正则吮着他舌头,温存地吻在起。
他下午没吃东西,却也不饿,可能被精液射满给他饱腹感。季正则带他去客房,他趴睡在季正则身上被不停地吻着,少年炽热掌心从他股间直爱抚到后颈,粗糙触感叫他颤栗。
他翌日中午终于穿戴整齐要下楼,季正则连上衣都没穿,整个后背都是他抓痕,跟在他身后送他。
王振和收拾院子园丁齐回头,连着听见声响跑出来保姆,不明所以却都默契地笑。
方杳安恨不得冲上去捂着他嘴,让他再别说个字,可事实是他落荒而逃,臊得头也不敢抬,上车才透过车窗仰头
他握着门把手,转身止住季正则,“自己下去,你别出来。”
他现在心虚得厉害,生怕别人看出点什。
季正则右手揽着他腰,把他搂进怀里,鼻尖抵着他后颈游移,边嗅边吻他,在他耳廓重重舔道,软骨被吸进嘴里,灵活舌头绕着唆。
方杳安手握着拳,身体轻颤起来,他耳朵湿漉漉,又黏又重。季正则把头埋在他颈窝蹭,像个离不开妈妈孩子,声音似乎在撒娇,“要不你别走,好热,可能要发疯。”
季正则脸很红,他昨晚几乎没睡,神经亢奋到拒绝睡眠,现在仍然精力充沛。方杳安第次在他身上看见那种和同龄人相差无几特质,好像全身都泡在种名叫恋爱粉色光晕里,连看他眼神都不再是全然露骨,转为粘腻甜蜜,“你摸摸心跳,好像要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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