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杳安没说话。
季正则意识到自己让话题变得沉重,沉默半晌,故意吊儿郎当地逼问他,“你那
早起来喉咙都是哑,他昨夜宿醉,头疼得厉害,犯得傻却没随着酒精消退并干净。
“你前妻为什跟你离婚来着?”季正则明知故问,“你看看自己,哪有个性冷淡样?嗯?”
他难堪得说不出话来。
“你们为什结婚?”
方杳安不想说。
道,“谁都可以这舔你吗?”
方杳安皱着脸看他,像他问蠢问题,“当然不行。”
“那谁可以?”
“你啊。”
季正则深深地看他,“是谁?”
“告诉嘛。”季正则软着声,头磕在他肩上,手却伸进他裤子里,掐住他阴茎,“说不说?”
方杳安脸色变几变,“们那时候大学,她直追,没同意。后来毕业,同学聚会上被人灌酒,是学化学,酒后乱性完全不信,知道酒里肯定放东西。”他沉默片刻,“她怀孕,们就结婚。”
季正则惊,他把戏竟然是人家玩剩下,“孩子呢?”
“三个多月就掉,她流产。”现在说起来再怎淡漠,方杳安当时也确实是难过。他对这条未成形小生命有过很多期待,他希望是个女孩子,文静或活泼,不定要很漂亮,连名字他都想好。他甚至决定要强迫自己慢慢爱上叶嵋,尽管这段婚姻起因并不光彩,但父亲爱母亲在任何幸福家庭里都理所当然,他向往给孩子个完整,和睦,且充满阳光家。
季正则看他神情落寞,“对不起。”
方杳安笑起来,露出两排白糯牙,有点点狡黠,“你自己是谁你都不知道呀?你是季正则啊。”
他话刚说完就被季正则狠狠扑倒,粗热急躁喘息烫得他发抖,硕大流精冠头在他肉洞外边顶着,偶尔浅浅地往里插。突然猛地入进去,插到底,狠得连两个阴囊都恨不得塞进去,方杳安整个腰都挺起来,“啊!”
季正则每下都插得又深又狠,方杳安连喘气都没功夫,几乎被捅穿,攥着床单抖个不停。季正则看他激动狠,全身汗津津,发际湿透,红得不正常,想等他缓缓再动。结果方杳安夹着他腰,脚跟在他后腰轻轻地磨,又娇又骚,“痒,你插插,季正则,你插啊!!”
方杳安被操得浑身都红彤彤,又热又软,像要把自己烫化,“唔,好深,好厉害啊,插死,不要不要,啊,季正则!”
方杳安从没这放浪地叫过,他声声地喊季正则名字,叫到后来只剩激烈肉体撞击里夹带着几声无力呻吟。他迷失在疯狂情欲颠簸里,饕餮白光笼罩着他,他被顶得乱七八遭,攀在季正则身上啜泣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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