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季正则话从不作数,他被直接按到墙上,两腿大敞,季正则腰腹挺动,大开大合,横冲直撞地干得他几乎崩溃。
他手锤在季正则肩头,痛苦地皱着脸,全身绷直着往上逃,哭得歇斯底里,“走开,不要……”他哭到后来,声都出不,季正则还觉得不够,含水在嘴里渡给他,想让他被直接操尿出来。
最后方杳安狼狈地倒在床上,小腹都鼓起,高潮余韵波波在他身体里窜动,可怜阴茎耷拉着,他浑身泛红,阵阵地痉挛,嘴唇哆嗦着,“不来,不要,不要,洗澡……”
季正则把他抱进怀里,唇贴在他额头,顺他起伏后背,“哦,不来,你先睡,抱你去洗澡。”
方杳安周五没课,醒来时季正则已经出门,他洗漱完,正见林耀热好菜端上桌,他连忙上去帮忙,“你怎还上手?”
,像被钉死在那根东西上,再反抗不。
他攀在季正则身上,两条腿被操得抖抖,像是抽搐。他已经完全忘记林耀还在隔壁,捂住嘴也憋不住外溢呻吟,泪眼涟涟。
他爱季正则胯下那根尺度惊人东西,挺在浓密阴毛里,有握多粗,硬邦邦,像节粗藕,昂健冠头下下撞击他腹腔。他在这种可怕夯顶里得到种极乐般享受,浑身都飘起来,四肢延展,腿颤股迎。
季正则插得又深又狠,肉体撞击声沉而闷,却极快。方杳安不停被抛起来,连喘气都变得困难,大腿内侧抽搐,两腿横摆,仰长脖子在即将被操射边缘,像根绷紧弦。
季正则忽地停下动作,方杳安噙着泪茫然无措地望他,嘴唇翕合,“要……操……”
林耀说,“当然得帮忙,在这白吃白喝季正则还不往外撵啊?反正就放微波炉热热,都季正则做好,对,还有个药膳呢,叫什八珍,您等等啊。”
方杳安赶紧说,“你先吃饭,来吧。”
季正则高挺鼻梁沿着他脸颊蹭动,有下没下地吻他,连喘息都充满力量感,“宝贝说句好听。”季正则啜他睫上泪,哑笑,“爱哭鬼,说不说,前天怎说,再说遍。”
方杳安眼里蓄着那两汪春水永远流不完,他脸颊坨红,愠怒地看着季正则。
季正则含着他水红嘴细细吮通,抵住他额头,“又欺负你?凶做什?”他抿嘴笑声,“不知道怕老婆啊?”
方杳安被轻轻地颠起来,后头菇滋菇滋地响,尾椎发酥,饕餮般欲望将他吞噬,他双目含春,“老公……”既羞又气,洇红眼稍上勾起来,他看着季正则,“你撞疼,不做,走开。”
他听见季正则浸着笑嗓音,长长地应声,“好。”像对他有求必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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