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把严斯韫和魏骁都赶出门,两个大男人前后进电梯、到地下停车场,昔日肝胆相照好兄弟现在彼此仇视。
魏骁停在车门前,嘲讽严斯韫:“秦毓拿今晚事当意外,别以为他真爱你爱到无可自拔。他说他不吃回头草,你也躺列里,可别忘你十年前怎对秦毓。他追八年,们在起两年,至少有十年感情基础,追他胜算至少过半,而你不同。”
“你顶多算个小四。”
原本不言语严斯韫这时抬头,和魏骁视
严斯韫:“这事是对不起你,在你公司里股份,以低市场价两成价格卖给你。”
魏骁没傻得拒绝,挖空心思整垮严斯韫,于是冷笑连连:“行啊,改天约个律师把合同之类签。”
严斯韫:“这几天都有空,会准备好。”
魏骁:“既然闹翻脸,你也没理由再待秦毓这儿吧。”
严斯韫看眼秦毓:“秦毓说算。”
,他总有机会再追回秦毓。至于男小三,年轻人,脾气差、招数嫩,随便出个招就能踢出局,到时还是他个人秦毓。
如是想着,魏骁慢慢恢复平静,不知不觉间自攻略,反正顶绿帽是戴,两顶绿帽也是戴,反而多戴几顶能证明外头不三不四人永远都是小三小四。
至少秦毓追他那会儿,跟他在起那阵儿,秦毓他没出轨。
魏骁从秦毓跟他在块儿没出轨,和秦毓跟小三小四在块儿出轨,在这两者中比较,得到诡异平衡。
到客厅,魏骁看严斯韫眼神,从能托付家眷好兄弟变成杀人放火杀他全家抢他老婆仇家,恨得牙痒,但已经能克制自己不上去打严斯韫。
魏骁拉下脸。
严斯韫:“没记错话,你房子过户给秦毓,他房子让谁住由他决定。”
魏骁忽觉牙疼,有搬起石头砸自己脚感觉,扭头尽量放平语气问秦毓:“你留谁?”
秦毓垂眼:“谁都不留,想睡觉。”
留下任何个,另个都会吵得他睡不着觉,于是秦毓果断送客。
他只乜着严斯韫:“对谢小冰,你不够专。对好兄弟,你就跟他好像掘你祖坟样无情无义。对秦毓,你既做不到专心,又做不到拒绝,渣得彻底。严斯韫,要早知道你是这个人,小时候就该直接跟你断交。”
魏骁做在严斯韫对面沙发,分庭抗礼似,等着秦毓泡两杯茶过来,高高在上瞥眼还是他喜欢普洱,当即端端正正举起茶杯,再看严斯韫那边,也是普洱。
但严斯韫最讨厌喝茶。
魏骁心里得意、舒服,接着又刁钻地想着秦毓拿他喜欢普洱给严斯韫喝,哪天不得把他枕头被子睡衣都拿给严斯韫用?
这想,又不太舒服,怎看严斯韫怎不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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