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严,刚在门口遇见王姐,和她聊会儿。”谢小冰坐在严斯韫身边,注意力被他手里机械积木吸引:“这不是你最宝贝乐高?怎拆下来重新拼?”
严斯韫:“不是乐高。”
谢小冰愣住:“啊?”不都是积木拼贴游戏?
严斯韫将块指甲盖大小拼块卡进凹槽里,头也不回地问:“找有事?”
谢小冰正色道:“这次是认真,严斯韫,请你和交往。”
没义务奉献自己拯救严先生,可也告诉过你,如果你不能接受他,最好离他远点。但你没有,还以朋友名义留在他身边,又兴之所至突然松口和严先生交往,不到年就分手,现在又来说复合——恕直言,如果你希望严先生死,就让他别再请来。”
谢小冰神色复杂,有愧疚、伤感,还有丝冷漠和不悦。
“以为他好。”
“也以为他好。”王医生加重语气:“他十五岁时,以为他好。二十三四岁时,也以为他好。”
王医生倍感无奈,颇为疲倦地说:“严先生很会隐藏情绪。们心理医生不会读心,治疗也需要患者主动配合,而严先生旦不需要医生就会刻意迎合们情绪,让们误以为他已经好。小冰,如果你不希望他死,就好好劝他,积极配合治疗才是活路。”
严斯韫兀自拼机械模型手臂,冷漠无视让谢小冰无法接受,他忍不住心烦意乱。在谢小冰烦躁不已时,严斯韫开口,堪堪卡在谢小冰爆发当口。
“你上回也说过这话,然后劈腿、出国,等你跟分手,才知道。”
谢小冰脸色不好看:“当时年轻爱玩……”
“前两个月你才跟认识人旅游、夜游车河,也是年轻爱玩?别跟说你们是关系纯洁成年人,没上过
谢小冰勉强笑:“知道。”
送走王医生,谢小冰用指纹锁进屋,此时还是白天,窗帘都被拉上,但屋内所有灯都被打开,墙壁光洁,地面尘不染,洗衣机、烘干机、扫地机器人等清洁机器同时启动。
严斯韫赤脚坐在地毯上,背对玄关,正专心致志拼款极径直复杂乐高。谢小冰扫眼包装,认出那是特别定制纪念款,超过三万块积木,售价高昂不说,全世界只此款。
谢小冰不是乐高发烧友,不会知道什纪念款、积木总数目,只是因为严斯韫十岁开始玩乐高,从简单到复杂,心理疾病发作或者心情不好时就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个人安静地拼乐高,所以他才会解部分乐高知识。
严斯韫有两个房间都装满拼好乐高,其中个房间专门用德国定制三米高玻璃柜安放个巨大机械模型,那是严斯韫最喜欢模型,也是谢小冰觉得所有模型中最酷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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