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风拿到信,借职务之便,连夜叩开东宫大门,与之商谈。
***
东宫。
宫人把烛而立,灯火明亮,门禁森严,院内噤若寒蝉。书房内,太子、五皇子及赵长风干人等看着桌上科举考题沉默。
五皇子蓦地拍桌:“哼!那乳娘胆大包天,不管她是怎从陈师道那里拿到考题,给她义子拿到市面贩卖时候就该想想太子!还好四郎发现得早,要是被霍惊堂、被大理寺查到,捅到父皇那里,二哥你绝对脱不干系。”
马鞭指着披麻男,赵钰铮问道:“刚才走过妇人和你家老爷有什关系?”
刘家家奴疑惑下:“您问是老夫人?她、她是老爷义母。”
赵钰铮脸色变,将白纸揣进袖子里,二话不说就快马回家,找到赵伯雍后快速将他所见所闻说出。
“你是说太子奶娘涉嫌科举漏题?”
“是。”赵钰铮拿出纸张说道:“认得陈侍郎字,必定是从陈侍郎书房中出来题。不管是盗取还是陈侍郎本人参与漏题,最终都会牵涉太子。”
“这是什?”
披麻男茫然惶恐:“是、是家老爷书房里收拾出来东西,正要烧,送给老爷。”
赵钰铮:“你家老爷是谁?”
“刘从德,排行老八,又、又叫刘老八。”
赵钰铮伸手:“给。”
太子也是心有余悸,面色阴沉,只提到赵钰铮时,表情有些缓和:“幸好有四郎这个福将。”
五皇子:“二哥,以免夜长梦多,不如直接灭口?”
太子:“不可。”
五皇子着急:“您还顾虑什?”
太子:“前些天,大理寺审核科举漏题案子呈到刑部复核
赵伯雍收起白纸,细思几刻,同赵钰铮说:“四郎,你做得很好,这件事别声张。”
“明白。”赵钰铮想到件事,犹豫着说道:“爹,陈侍郎好歹曾授课予,能在陛下面前为他说几句话吗?”
赵伯雍摇摇头:“如果没有这张纸,陛下会看在陈师道侍奉三朝面上饶他命,但有这张纸,他必须是结束科举漏题人。”
赵钰铮明白赵伯雍意思,想到跪伏在地求他帮忙陈芳戎,心内不由叹气,没办法,他也尽力,只可惜陈师道运势到头。
赵伯雍书信封,叫人将这封信交给正在大内办差赵大郎。
拿到纸张,赵钰铮死死看着纸张上几个字:“浮费弥广。”
是此次科考策问题目,看字体分明是陈师道字——会试漏题是从陈师道这儿漏题?他收受贿赂?
为人不像啊。
赵钰铮满心疑惑之际,抬头看见侧前方大开后门,瞥见个头戴白花中年妇人闪而过,面容颇为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
蹙眉细思,蓦地瞳孔紧缩,他想起那妇人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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