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回来后也在想,百思不得其解,本来尘埃落定案子突然蹦出个赵白鱼,还不是什随便人……要真是碰巧撞见刘氏,就太邪门。”
五皇子:“就怕不是碰巧。”
太子:“怎说?”
五皇子:“霍惊堂和赵白鱼婚事,还是当
赵钰铮忍不住笑:“哪有这算?”
赵三郎瞪眼:“怎不能?你不知道赵白鱼借这次赐婚大敲竹杠,列出来嫁妆有什南海明珠、古玩文集,更别提还有黄金白银珠宝多少箱,陪嫁庄子店铺又是几十上百!爹和娘早前答应他给足丰厚嫁妆,这出得搬空大半个府库,说起来还是他赚!”
赵钰铮:“毕竟是陛下赐婚,脸面不能丢。回头也搭点进去,就当是片心意。”
赵长风看赵钰铮目光既柔软又欣慰:“还是四郎懂事。”
赵三郎甩甩手:“行吧行吧,就不懂事。到别庄挑几匹好马送赵白鱼行吧?”
长风:“不然你希望赵白鱼怎做?”
赵三郎:“君子铮铮,可杀不可辱!”
赵长风:“你希望他自尽,让天下人都骂临安郡王逼良为娼,骂赐婚陛下助纣为虐?”
“——”赵三郎语噎,不满地说:“大哥,你怎偏帮赵白鱼?”
赵长风:“因为李代桃僵这件事本就是们对不起赵白鱼!不管他今朝在殿前闹出什作态,结果就是陈师道得救!他是惺惺作态、哗众取宠也罢,是和临安郡王狼狈为*,或被利用也罢,确是东奔西走救恩师,确是高义。”
话音落,就有家仆来传话,说是谢氏让他们到主院用餐,三兄弟便道前往主院和父母共叙天伦。
***
东宫。
太子和五皇子在书房密谈,说起早朝时惊险,全惊出身冷汗。
五皇子:“这赵白鱼撞见刘氏,从她身上掉落牙牌查出陈师道被陷害真相……真有这巧事?怎觉得里头有些古怪?”
“这……”赵三郎心有不甘,明白事实是回事,要他承认就是另回事。如果换个人,他立刻找上门跟人结交,他平生最敬佩高义之士。
可这人是赵白鱼!
他母亲昌平长公主当年屡次谋害母亲,还想害死他们三个赵府男丁,差点害得母亲和小弟尸两命后居然只是被贬,还能在江南荣养天年,赵三郎怎忍得这口恶气?
赵钰铮:“三哥,确实是们对不起赵白鱼。”他表情黯淡,容色艳光也暗不少。“如果不是逞时之气得罪临安郡王,也不会被赐婚,爹、娘和哥哥们就不会为,把五郎推出去。”
赵三郎赶紧安慰:“换个角度想想,如果赐婚对象不是赵白鱼,他就没机会跟临安郡王结识,还怎搭救他恩师?算起来,还是们误打误撞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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