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便同太子辞别,而太子收起笑容,看向五皇子和跟随而来冯春山。
“怎回事?”
五皇子黑着脸将来龙去脉说清楚,气得差点想上手揍冯春山:“你说你好端端去得罪赵白鱼干嘛?”
冯春山委屈、悔恨:“是想替您、替太子殿下还有恩师宰执大人出口气,顺便……顺便试探临安郡王对赵白鱼底线,本来计划万无失,谁知道会这邪门?到现在还头雾水,怎度支副使和两位判官突然就到陛下跟前自己参自己本?这实在是太邪门!”
五皇子气得心梗:“用你替们出气?啊?用你来试探霍惊堂深浅?你好好当你知府,管好京畿治安就行!你跟赵白鱼置什气?不过介七品小官,护城河里王八都比京都府里七品小官少!你就是把赵白鱼算计死,能替谁出气?压根没人在意个赵白鱼,就你把他当眼中钉!你算计他?他赵白鱼邪得跟什似,身边还有个混不吝霍惊堂,两公婆邪起来百无禁忌,你还想算计他?”
六部平时求人办事‘通融经费’,而且他们也时常为三司报销困难头疼,连宰执也不例外,所以觉得太子和五皇子此次干得不错,确实是项漂亮实绩。
追随太子朝官仔细思索,虽觉得太子此举得罪三司莽撞些,但还有五皇子在三司兜底,也算利大于弊,到底有点未来储君行事风格。
卢知院心里满意但嘴上劝谏太子:“行事莫太激进,为君者,应行中庸制衡之道。”
太子被算计本就不痛快,突然被劝谏,陡生不悦,什人都能来说他?!
“孤自知如何行事,行差踏错都有父皇来指点,便不牢卢知院操心。”
气得五皇子连串呵斥砸得冯春山头晕眼花,俨然忘记他当初怎跟赵白鱼这七品小官置气。
太子扶额:“行行,也算弄巧成拙,虽招三司恨,但是五弟你在三司位子稳固,暂时不会发生大动荡,二是度支副使、度支和户部判官都空出缺来,你想办法扶植自己人。三是这件事未必没好处,至少稳住底下门人心思,还能解决淮南赈灾银两难题。接下来,们得争取让自己人去淮南赈灾,免得节外生枝。”
五皇子:“二哥,明白
卢知院心内咯噔,见太子眼里有薄怒,便赶紧拱手道:“殿下所言甚是,老臣僭越。”
太子压下怒气,恢复理智,扶着卢知院胳膊说:“婉儿很想念您和卢夫人,孤特地请母后准她回娘家住三天。”
卢知院心喜不已,仍保持恭敬姿态:“婉儿已是天家妇,不能破坏宫里规矩,还请殿下收回成命。”
太子:“行,孤恩准,母后恩典,卢知院还拒绝?”
卢知院笑起来:“老臣谢过皇后娘娘、殿下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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