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在救火,赵白鱼在庭中观看,觉月色如水,忽然想写诗,可惜词穷气短,没作诗天赋,‘只是朝山谒水,百转千回,仍有为你作诗心情,便不觉孤单’。
记直球正中霍惊堂心口,反反复复看这句,食指摸得沾墨痕才挪开,喃喃自语:“小郎才华横溢,怎能有不会作诗短板?淮南事,便请大儒教小郎如何作诗。”
信末尾提及缠花藤,仅句‘存于心口,珍之重之’,就够霍惊堂靠窗对庭中花草笑个没完。
换身便装刚从外头调查回来散指挥远远见状,同旁人说:“将军心情挺好?”
同僚:“小赵大人来信,将军大早看完封信,在庭中耍枪,整套招式全耍完,便拿起第二封信看完,就是眼下这模样,跟被什山精鬼怪附体样瘆得慌。”推搡散指挥,说道:“欸,有什事趁现在说,就是出大纰漏,将军也不会发脾气。”
五皇子:“没有!风口浪尖,怎敢?要是真碰赈灾银,就是皇子王孙,父皇也绝对会摘掉脑袋!”
太子见他诚挚:“真不是你?”
五皇子觉得自己很冤:“不至于无状至此!知道赈灾银被劫时候,后背都凝出层冷汗,娘老子,谁胆子大到敢碰赈灾银?他是跟整个朝廷作对啊!”
太子:“不管怎样,得让安怀德处理好这件事,两百万赈灾银必须由们找到。只要们先找到赈灾银,主动权就在们手里。”
五皇子:“明白。”
干,安怀德是太子人,所以赈灾银也不是他劫。
安怀德是利用赈灾银被劫,将章从潞被烧死锅扣在乱党头上?
所以赈灾银被劫究竟谁干?
康王百思不得其解,却听元狩帝说:“赈灾银被劫是图穷匕见。”
“什?”
散指挥摇头:“可惜带消息不好不坏,浪费大好机会。”
言罢就朝霍惊堂走去,而此时霍惊堂已经拿起第三封信看。
***
徐州彭城外山寺。
霍惊堂拆开江阳县寄来书信,信里先简单说明江阳县疫情已基本得到控制,幸得神明保佑没被感染,身体康健。
第二张信纸不写相思却通篇说相思,赵白鱼细数他在江阳县吃到每餐饭,聊起那儿特产五香糕,说‘健脾养胃,于尔有益。每日三次至店家与之畅谈,店家终慷慨赠糕方’。
他说他本想努力把,差点烧厨房,被砚冰赶出来,自觉没有厨艺天分,无法为郎君洗手作羹汤。
元狩帝摆摆手:“待传个手谕,令子鹓留在淮南查明白,查不出来就留那儿别回来。省得天天闲着不干事,碍眼。”
康王:“……”
***
东宫。
太子摘掉官帽摔在桌上叱问:“你是不是碰赈灾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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