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赵三郎话锋转,说道:“赵白鱼已经出嫁,和们刀两断,再不相干。没必要再联系,省得彼此不快乐。”
闻言,赵钰铮如拨云见月,心情瞬间明朗。
“五郎到底是赵家人,是们兄弟,打断骨头还连着筋,血浓于水怎也断不。再说淮南和太子干系牵扯甚大,如果能拉拢五郎,或者探探口风,也能帮帮太子……”见赵三郎皱眉不太情愿样子,赵钰铮改口说:“虽然爹没表态,但大哥和二哥都站队太子,爹没反对,想必也是有意支持正统,所以也只是想帮爹和大哥、二哥。”
赵三郎脸色缓和,同他说道:“你不用掺和进这些事,此行做好表率,明年参加科考,按部就班地来,有爹和们定能护你仕途顺遂。但皇位之争残酷,深不可测,稍不小心就是人头落地,你不要掺和进去。”
赵钰铮迟疑着点头:“明白。”
记忆里抹灰扑扑影子。
赵三郎回望过去记忆里赵白鱼,从热情开朗到沉默寡言,也不会忘记敬长爱幼礼数,只是当个人厌恶另个人时候,无论对方释放多少善意,总能找到恶意角度去诠释他所作所为。
赵白鱼沉默,不爱表现,甘于留在京都府府衙当介七品小官,在心存偏见赵三郎看来是不学无术,才能不足。
他示好和友好也被当成别有用心,因为没人能在敌视和针对下,不会心生怨愤。
赵三郎无意识地摩挲指腹,不敢想如果切都是他偏见、他误会,他该如何自处?
赵三郎笑笑,摸摸赵钰铮脑门以做安慰,将赵白鱼及其相关都暂时抛之脑后。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而赵钰铮和赵三郎已经在扬州待满将近三个月,此时扬州疫情和灾情都趋于稳定,而江阳县宰白鸭冤案已经发展到邓汶安无罪释放,吕良仕秋后问斩,萧问策官位不保,扬州府百姓争相关注、讨论钦差在江阳县言行。
赵三郎偶然次误入酒楼听到说书先生高谈阔论钦差下扬州故事,竟着迷,之后每有新故事便要前去占个好位子。
今天这出邓汶安被冤为杀人犯同伙、淮南*员同气连枝逼定案,关键时刻钦差唤出真凶王国志,绝地扭转局面戏码连说三天,天十场,仍然场场爆满,听众热情居高不下。
“三哥……三哥?”
赵三郎回神,看向赵钰铮疑惑担忧目光便询问:“怎?”
赵钰铮定定地看他,沉默半晌说:“五郎担任钦差,应该到江阳县,离扬州不远,们是不是该去见他?”
“不用去。”赵三郎立即反对:“他是钦差,要管时疫,还得处理案子,跟那帮同气连枝官斗法,们去反而打扰他。”
赵钰铮很惊讶,心脏深深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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