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祛疤呢?”见散指挥走神,霍惊堂直接拿过药:“算,能用就行。”
说完就走。
同僚推把散指挥:“怎愣这里半天不动?”
散指挥深深地看着同僚:“承认你之前说话贼他娘有道理。”世间情侣都是狗。
同僚疑惑,他说过那多真理,谁知道是哪句。
霍惊堂:“你加把劲,努努力,在你这岁数已经娶上媳妇。”
散指挥:“……?”
霍惊堂:“你怎不关心个人去哪?”
散指挥结结巴巴:“您个人连夜赶路,这是要去哪?”
霍惊堂看向肩膀伤口,有些惆怅:“和小郎分别三个月,见面就让他看见伤口,指不定担心坏。”说着看眼散指挥,有那点点炫耀:“你可能不知道,小郎他心软得很,老是为底下百姓忧虑难过。不相干人尚且如此,何况是本王?”
下跟前做出疼入骨作态,转手就把当人质送进宫,是想看陛下和自相残杀?”
霍惊堂声音压到最低:“可是父亲,娘没嫁给你之前,陛下就知道存在。”
哐当声重响,靖王晴天霹雳般摔倒在地,神色癫狂,不住摇头:“不可能,绝不可能……他怎又赢?茹娘,茹娘,你怎能这对?怎能偏心至此、负至此?”
霍惊堂垂眸望着失态靖王,反手将刀甩到身后,深深插1进墙壁里,又将掉落脚边环首刀踢开,面无表情地拿出条旧巾帕……又塞回去,摸出另条新巾帕摁住肩膀伤口:“好好看着,吃喝都供着,别断。”
言罢走出大厅。
***
人骑踏着晨曦微光消失在街道尽头,赵三郎带着赵钰铮逃也似地跑回谢宅,不住拍胸口大喘气:“不愧是唐河铁骑,四郎,你有没有发现刚才那个人离开时,朝们藏身地方看眼?他知道们藏在那里,他肯定知道!”
赵钰铮目光呆滞,沉浸在方才瞧见男人没戴头盔走出大厅脸带来震撼里,原本模糊得只剩下身影记忆忽然变鲜明。
在他十二三岁便惊艳他人,鲜活明艳,比美化
“哦。”散指挥冷漠。
“他可能会急哭。”霍惊堂补充。
散指挥低头抠指甲。
霍惊堂不在意散指挥态度,就要戴上头盔,忽地想起件事:“你这药疗效很好?”
“止血效果流。”
散指挥挥手示意部下赶紧关起靖王,同时追问:“将军,您还要赶路?”
霍惊堂乜眼散指挥:“你们不用跟着,看好靖王,谁来说情都别管。”
散指挥递给他疗效很好药:“止血祛疤,效果很好。”
霍惊堂用余光乜着散指挥:“记得过年,你二十六?”
散指挥不明所以但很惊喜:“将军还记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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