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
短打衫
汉子在前头摆手，大喊着后头人脚程再快
些，二十来个年轻力壮汉子抱着铁锁狂奔，赶向水门之外渡口。
“善于泅水者，上小船，带铁链横渡渡口！”
同样情形发生在其余六个水门附近渡口，其中蔡河下水门处，由那位腰间别旱烟老汉带人从他处拉来艘烂船龙骨堵在水面中央，渡口两岸铁链分别锁在船头和船尾处。
接着叫人乘坐小船，字排开，堵在铁链之后，安静等待。
***
京都府七大水门城楼之上，火把明亮，士兵正色肃然，场务监官看着乌漆嘛黑水面。
此时西水门城楼之上，杨参谋和场务监官并肩而站。
场务监官讨好地说：“大人请放心，这事儿不是第次，弟兄们心里有数，保准漕船顺顺利利出京。”
杨参谋面无表情地盯视河面：“小心为上，那新来赵大人不是善茬。要记住
们绑在同条船上，如果斗输
，你们也没钱挣。”
人能将那群人逼停漕运个月已经是无人出其右，之前那位路大人仅坚持八天，衙门里公费便撑不住，到年底奏销又被故意卡住，以至于亏空严重，便被抓住这个把柄联名参奏。”
砚冰庆幸：“还好这钱是叫劳副使出。”
赵白鱼深以为然：“劳副使劳苦功高。”
刘都监嘴角抽抽：“……”惯来嚣张度日劳副使身心遭受严重打击，已然卧病在床多日，‘罪魁祸首’倒是先行感谢上。
……不过确大快人心。
***
刘都监望着夜色，听到远处山林里传来三两声寒
场务监官：“下官自然明白荣俱荣、损俱损道理，您且安心，除非赵白鱼亲自到场，否则任何人敢来水门闹事，便将这帮乌合之众统统送进牢里！”
杨参谋露出个笑容，看到河面远处出现点亮光：“来。”
场务监官赶紧扬起手来喝道：“都给老子警醒着点儿，打起万分精神来！注意船到——开门！”
水门大开，水声哗哗，载满货物漕船犹如长龙逐逼近。
***
“漕船旦扬帆，离开码头、渡口，出水门，便是天高海阔，再无法阻拦。而牙行那帮工人虽然身强体健，到底血肉之躯，没法和大船抗衡。”
赵白鱼抿唇笑：“也不是没法子。牙行掮客人脉广阔，神通广大，砚冰，你去找那位腰间别旱烟老爷子问有没有废弃船体和长铁链，能不能在两三个时辰之内，将废弃船体拉到水门之外渡口处。还有要能横渡四渠长铁链，如果没有这
长，能拼接起来也可以。”
“行。”砚冰疑惑：“不过要长铁链做什？”
赵白鱼：“做简易河锁。”
刘都监和砚冰面面相觑，都不知河锁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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