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生气?”
“你哪只眼睛看见没生气?”
赵重锦噎下,说实话赵白鱼表现真看不出哪里生气,般人生气表现出情绪起伏剧烈,更甚失去理智,可赵白鱼看上去相当冷静。
“官大级压死人,
山黔哈哈大笑,令官兵围住牢房,将赵白鱼和赵重锦两人都驱赶出去。
奉命前来赶人官兵还冲赵白鱼说:“山帅使说,还请大人尽快和胡帅使说明白,赶紧撤兵回他江东,免得本地谏官闻风而动,不待山帅使求情便先在京都里参您和胡帅使折子。”
赵白鱼揣着双手,面无表情,冰冷回视。
那官兵朝地上啐口:“晦气。”
就在赵重锦以为他会忍不住爆发之际,赵白鱼转身就走。
,您不能带走。案子,得由来审。”
话音落,外头忽然火光明亮,亮如白昼,有大堆兵马迅速包围住牢房,从兵马里头走出两名*员,分别着深红色官袍和紫服公袍,年纪都在三十七1八之间。
紫服公袍面带笑容,边向前边拱手:“下官江西省提刑使见过山帅使、赵漕使。”
深红色官袍也跟着拱手道:“下官洪州知府见过二位大人。”
来人正是本省唐提刑、本府知府管文滨。
赵重锦诧异,追上去:“还以为你会带兵冲进去。”
“那是胡和宜兵,无权调动,何况山黔有备而来,帅使、提刑、知府才有查案权利,你都没有,胡和宜更不可能跨省执法。胡和宜答应调兵,是为公主,二是为立功,现在见好就收,功劳也不会被抢,自然不可能再和山黔起冲突。”
赵白鱼冷静地说:“胡和宜跨省抓私盐是应权通变,调兵和山黔发生冲突就是意图造反,他脑子清醒得很。”
方星文走私盐运证供都拿到手,所以他现在在谁手里都无损赵重锦谋划。
只是赵白鱼出力出兵,揪出方星文以期打出漕运走私缺口,结果现在白费力气,人还丢,他还能保持冷静?
“二位来得真是及时。”赵白鱼猜到官商勾结,却没料到他们神通广大到如此地方,前脚抓人,后脚就能千里迢迢第时间赶到。
唐提刑笑说:“下官掌省提刑,凡有谳狱断案就有下官身影。何况私盐走运案件重大,没能亲自抓破已是失职,如何还敢再延误?”
管文滨连连点头:“下官亦是。下官亦是。”
山黔脸上挂着得意笑:“来得正是时候。如今省府之内有谳狱断案之权官吏都到位,三堂会审不成问题,就不牢小赵大人再费心。”举目四望,他又说:“不过小赵大人有句话没说错,犯人伤重,不宜搬动,那就留在这里,想必赵判官不会拒绝这个小小请求吧?”
赵重锦沉默片刻,拱手道:“敢不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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