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崔副官才听他说:“告诉那个自称宰相之子驴蛋,要证明他有价值,否则天个身体部分,切下来送给他爹娘。”
崔副官神采
旁边士兵上前来看,愤慨地说道:“确实是他!在这延州边境住二十来年,要不是白日听阿蓼姑娘说他行为鬼祟,和个陌生人接头,迸出句大夏语和南疆语,怕还不知道他是个*细!”
崔副官:“其他人都抓住?”
另个士兵上前:“都抓住。没让他们坏水源,经徐神医检查过后确定都是蛊毒。大夏果然和南疆联手,意图入侵。”
崔副官抽出刀,对着不停求饶夏老板就是刀,滚烫鲜血喷洒而出,崔副官仅是平静地甩掉刀上血:“都杀,头砍下来挂到城门口。”
“是!”
留神,踩空摔断右手,被紧急送回府,不顾劝阻硬是铺开画纸,满头冷汗地忍住疼痛,左手拿笔画出双形神具备眼睛。
赵家二郎当年便是以左手画、右手书,书画双绝名冠京都。
眼睛画完,正骨大夫也来,赵重锦虚脱地倒在椅子上,汗湿后背,唇色惨白,失神丧魄。
“把这幅画装起来,送去京都,除非娘拿到手,否则任何人不准拆开!”
***
没人会觉得残忍或死者为大,两军交战,非死即活,何况对方更残忍,要屠掉整座城,如果没有及时发现*细存在、没有徐神医在,怕不是城百姓都得跟着饱受蛊毒折磨。
回营途中,忽有士兵来报:“抓获*细中有人自称是大夏宰相之子,属下见他细皮嫩肉,手上无茧,确实像是来挣军功贵族子弟。”
“有意思。”崔副官勒马说道:“先回营!”
不过片刻便赶到军营处,崔副官大步来开霍惊堂营帐前,听到进去话才掀开帘帐将今晚发生事说明:“……好在将军提醒,以大夏现在那位国君手段,怕是会趁以前几次和平盟约互通集市时候,朝几个重要边城输送*细,这才让底下人提高警惕,有所防范。”
霍惊堂单脚踩在塌上,坐姿放荡不羁,听着崔副官话,眼皮抬也没抬,专注于手里走马转灯制作。
西北麟延府,延州。
于西北而言,延州是其咽喉要塞,拥有重要战略地位,旦失守,则大夏很有可能直入关中,因此重兵把守,守防森严。
然而防守再森严,也会有几只小老鼠偷偷爬进来。
夜色遮掩下,几道黑影身手敏捷地穿梭于巷道屋顶间,避开巡逻士兵,熟门熟路地寻到城内水井处,刚准备将带来蛊毒投进水井就被突然亮起火把震慑住,还被包围而来士兵抓个正着。
崔副官走出,扯开黑影脸上面罩,钳住他脸打量片刻说道:“这不是城东卖布夏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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