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文滨表情讪讪,没敢铁口否认。
“想必管大人牢里,多是杀人不见血死人法子。”——
作者有话要说:
状告本官:你要向告什状?
(不过现在好像有别意思,就是:你为什状告本官?个人偏好这个意思,有种荒谬戏剧性。)
***
管文滨前脚刚坐下喘口气,后脚就有唐提刑人来找他问吉州盐井冤案详情。
管文滨装作左右为难,支支吾吾番才说出案子不归他管。
谁料唐提刑派来人直接开口:“这案子你必须管。”
管文滨愣住:“为何?可否告知下官原因?”
联想砚冰刚才说话,霍昭汶立刻明白过来:“看来赵白鱼也知道这桩案子,但他缩手不敢再冒险。”有下没下地捶着掌心:“不该打草惊蛇时候偏去打草惊蛇,该他抓住往死里打案子,反而退?”
赵重锦知道吉州盐井冤案就是赵白鱼主动揽过来,但他下意识隐瞒,只说道:“赵白鱼不像是会退缩性格。”
霍昭汶:“粮商罢市,籴粮无门,虽说都解决,但也打痛他,让他知道怕。何况还有昌平在,估计是顾念这份亲情。”
提昌平,赵重锦就觉得恶心,连带对霍昭汶忠心都削减几分。
“既然待之如亲弟,可能知道更多两江官场黑幕。”霍昭汶迈步,“走,去和他交个朋友。”
“现任吉州知府有些不知好歹,去年就提过翻案,被唐提刑驳回,要是发还吉州,恐事态脱离控制。”这人靠近,压低声音,颇为阴狠地说道:“吉州盐井案绝不能是冤案!”
管文滨嚅动嘴唇:“可、可人告到这儿来,按律是要审问番……而且钦差还在府内,说不定就看着本官怎办案,当中要是出点枝节,死不是吗?”
“如果案子牵连到唐提刑、山帅使等人,你确会死。”
管文滨吓得吞咽口水,满脸苦涩,时骑虎难下。
“难道管大人手里从没出过冤假错案?没错杀过个人?”
***
烟火气极盛市集茶摊处,赵白鱼背着从他身边匆匆而过霍昭汶等人,笑着喝茶,同魏伯说:“上钩。”
魏伯:“钦差注意到案子,离收拾两江官场就更近步。”
赵白鱼:“砚冰行啊,临危不惧,夸夸其谈,把人唬住。”
喝完茶,扔下铜板,赵白鱼和魏伯离开闹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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