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揣摩赵白鱼此人时,度无法摸清赵白鱼和霍惊堂、昌平公主之间情分。
“赵白鱼,你确实与众不同,从未见过有人才华盖世而心无傲气,七尺男儿被个废物拖累至此,竟也不怨天尤人!”王月明拍着轮椅扶手直叹:“可惜,可惜!要是你和样愤世嫉俗,说不定能联手在这两江创下青史留名功绩!”
赵白鱼过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他口中废物指是赵钰铮,“不图名,二不贪财,三不恋权,四不奢求人间贪嗔痴,让你失望。”
“心无贪嗔痴,不如出家当和尚!”王月明冷笑:“你不诚实,你没对赵家人失望过?没有埋怨没有失落没有恨?你敢说你不是心死?你敢说你没有刻怨过这不公平世道,没有刻被污糟黑暗官场恶心过?你回头看看,看看你身后人,赵家人偏心偏袒,把他们在昌平那儿受罪怪到你头上,你以为恩师可敢血溅御前救你?你效忠天子,可如你所愿,是‘君王死社稷’,是‘爱民如子,君臣如水’,还是君臣异心,你算谋,勾心斗角?你再
只觉得圣上英明,海清河晏,等有入水为鲲、上天化鹏抱负,又还年轻,何愁不能出将入相?”
“元丰十年开恩科,两江学子再赴考。按例还是拜访赵相,可惜那年赵相贬妻为妾娶公主,昌平公主记恨们前年帮赵夫人解围,做主将等拒之门外。之后还是中进士,殿试落榜,这次再蠢人也回过味来,虽然文章多样,各花入各眼,但两江众多学子无受青睐,是否不合常理?”
赵白鱼心中震撼,表面不动声色:“所以你们召集两江学子块去祭文庙,被官兵驱赶,打死打死,打残打残……”目光落在王月明双腿上,“是那时候留下伤?”
说是祭文庙,实则是上街游1行抗议,闹得轰轰荡荡,再加上元丰帝晚年不太清明,震怒之下便以造反大罪处理当时心存不满两江学子。
那帮学子代表是天下学子,也和朝廷文官有千丝万缕关系,或是门生、或是亲属,或是同族、同乡,元丰帝打杀手无寸铁学子不仅天下文人心寒,更激怒他们骨子里血性。
因天下文人静坐抗议,元丰帝身体和精神也每况愈下,当时还是太子元狩帝伙同赵伯雍夺走监国权,安抚天下文人和两江学子,规定从此以后凡为进士,皆有官当。
可以说正是二十二年前两江学子祭文庙事改变朝廷时局,让举步维艰东宫党翻身,成功收拢文臣学子心。
王月明:“你知道?”
赵白鱼:“听丈夫说过。”
“小郡王?”王月明倒真是因赵白鱼毫无芥蒂说起‘丈夫’三个字,流露出丝诧异,“你们居然是对真夫妻!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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