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昭汶语气很平静:“姑姑慎言。”
昌平看向戏台,声音也很平静:“可是小六,你杀不。”
霍昭汶眉头皱,还未开口便有人进来,在他耳边说几句,顿时脸色剧变,扭头瞪向昌平,似乎惊讶于她心狠手辣。
所谓无毒不丈夫,她倒能与之媲美,还更胜三分。
抬手,霍昭汶低声句:“带路营兵前去……”看眼昌平,他说道:“前去支援。”
利!”
饶是生于皇权、长于皇权之下,高人等思想根深蒂固霍昭汶也惊讶于昌平奴役万民、草菅人命想法。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昌平冷笑:“你扪心自问,你信过吗?你们这些皇子王孙都是羽翼渐丰雄鹰,野心勃勃,与生俱来权利、地位怂恿着你们,去看那把至高无上椅子,去争夺它,所以你们结党营私,勾心斗角,明争暗斗……权利倾轧时候就没想过枉死多少无辜?你享受着老三这些年经营,挥霍着他利用两江科场舞弊挣来钱和经营来关系,帮助你在冀州军扎根,让你得以钦差身份到两江、到跟前来耀武扬威时候,有没有想过这些年来枉死多少无辜学子?多少百姓费尽十年二十年,好不容易供养出个能够光耀门楣学子,结果像只蚂蚁样惨死你们争权夺利斗争下?你替他们喊过冤吗?你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那你现在怎不去死?”
霍昭汶握紧茶杯,既有丝不知因何而起恼羞成怒,又有觉得昌平不知死活而心生嘲讽和厌恶。
那人点头,离开公主府赶回旅店回复来请求支援暗卫,速速领路营兵赶去采石场。
昌平唇角带笑:“是赵白鱼?”
霍昭汶虚心请教:“姑姑从哪里看出是赵白鱼?”
赵白鱼和昌平认亲后,老老实实缩回去,连杨氏案子都打发出去
“诡辩。”霍昭汶:“皇权斗争、官场是非,自古以来未曾停歇,追逐权利是人本性,劝不别人向善,也没有背负他人作恶本性善心。学子参加科考是为当官,本质也是追逐权利,既然参与进来,自然必须承担出局风险,这是他们选择,也是有可能面临结果,和没有直接因果关系。国法国法,国家法令,是为规束最基本作*犯科,没有因作恶者获利便是犯罪律法。不犯法,何来同罪之说?”
霍昭汶犯下茶杯,抬眼看向昌平:“倒是姑姑以身犯法,千刀万剐怕不足以平民愤。”
昌平若有所思:“你比太子聪明。”
霍昭汶:“太子端方稳重,高瞻远瞩,更是御下有方,小六何德何能可与太子比拟?姑姑莫被偏爱迷心眼,失去判断力才好。”
昌平笑得非常愉悦:“你还比他谨慎,不愧是皇兄中意储君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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