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昭汶苦笑:“也不过是被父皇拿去挡刀,为他真正中意储君遮挡灾祸、吸引二哥仇恨。”
“放肆!”太子像被戳中心窝样难受,蓦地诘问:“你想祸水东引?”
霍昭汶直勾勾看他:“二哥不信话,可以去问皇后娘娘。”
太子目光冰冷地看他。
霍昭汶只说句:“二哥没怀疑过父皇対霍惊堂太好吗?那可是父皇最厌恶八叔唯嫡子啊,想想四哥是什下场,二哥应该心里有数。”
走在宫道上,太子越想越心慌,父皇什意思?
无论是霍惊堂还是赵白鱼做出来事都是藐视朝廷天威,纵然他们确身有社稷之功,也不能句责罚也没有。
嘴上说着民情民意,实际拖延时间,本意是不想追究赵白鱼,是怕拖累老六?
越想越愤恨,太子脸色阴沉,拐过条宫道就看到霍昭汶,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二哥。”
作贱个为民申冤青天?你以为没人看出你心思?收起你那点见不得人心思!”
太子被这前所未有严厉训斥训懵,胆战心惊地连声认错:“儿臣知错,是儿臣误解父皇意思,儿臣知道该怎做。”
顿顿,他脑子忽然拐个弯问:“那临安郡王擅离西北是否也该问罪?”
元狩帝:“旁事,朕自会处理,不用你多话。”
太子脑子乱糟糟,什叫旁事?有监国权储君过问句,怎就是多话?连个擅离职守臣子都问不得,他还算什储君?
太子心里咯噔声,嘴上不说,等霍昭
“担不起。”太子阴阳怪气:“孤怕得罪六弟,来日落难还不知是何缘故。”
霍昭汶不恼不气,只低声询问:“父皇是不是找由头推掉问罪赵白鱼和霍惊堂?”
太子皮笑肉不笑:“六弟不装兄友弟恭?迫不及待到孤这儿来炫耀父皇対你看重?”
霍昭汶面露疲惫,欲言又止:“二哥还不明白吗?”
太子:“什?”
元狩帝话锋转:“大夏来使和大景商议战败赔款事宜,届时需要安抚来使,举行宫宴……这些都交由你去办理。”
太子心终于安定些许,只是没能趁机攻讦老六仍深感遗憾。
“霍惊堂刚平定西北战乱,立下战功,加上他擅离职守是为家眷,情有可原,不适合此时问罪,免得出生入死将士们寒心。至于赵白鱼……”元狩帝沉默许久,语气有强忍下来愠怒和厌倦:“如今舆情沸腾,百姓议论纷纷,连朝臣士大夫都不平静,整日吵吵嚷嚷,不管做何定夺都会惹来更大民情非议。”
说到此处停下来,太子等许久才等到他再度开口:“再说吧,等安抚好大夏来使,再论其罪。”
太子心立刻沉下去,低头应是,被遣离文德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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