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禾找个差使出东宫,到皇宫外较为隐蔽院子里见曾救过她命恩人,汇报她任务进度。
“卢婉让将太子和赵家四郎……”说到赵家四郎时,碧禾犹豫瞬,还是如实汇报:“有私情,还有昌平公主三百死士事告知卢知院,是否字不落地带到?”
“字不落。”屏风后人如是说道。
碧禾:“得令。”
等碧禾走,她恩人从屏风后走出,赫然是当今天子心腹、二府宰
“那是大景储君,小心你脑袋。”
“储君罢。”碧禾小声说道:“陛下真正看重储君是谁还未可知,未来变数何其多,怎就担保太子定能登基?就算太子登基,便定能待姑娘您好?定会将皇后之位许给没有子嗣姑娘吗?因您身体孱弱,至今没有子嗣,皇后微词颇多,太子再替您说话,是爱重您还是他根本无意您是否能诞下子嗣?”
这话刺中卢婉心,她猛地攥紧手心,疼得全身都在痛。
“纵是夫君不喜,又能如何?出嫁从夫,夫妻同体,荣辱与共,能如何?”
碧禾:“姑娘,便是您不在乎自己,难道也不在乎卢知院?”
笑:“没事,是天气燥热,胃口迟滞导致反胃,不是……”脸颊浮起抹羞红,抿唇说道:“休息会儿便好。碧禾留下,记得你按摩手法不错,便留下来助入眠,其余人等退下。”
皇后身边老嬷嬷开口:“老奴懂些药理调香,不若留下来替娘娘调些助眠香?”
“不用。你知道闻不惯调香,向喜欢花果香气。”卢婉婉拒,露出疲乏表情。“好,都退下,很累。”
那老嬷嬷仔细盯着卢婉表情,瞧不出异样这才退下来。
而表面镇定卢婉此时怒火攻心,藏在袖子里手必须死死掐住掌心才止住全身颤抖,等人都退出后,名为碧禾婢女便搀扶着她躺下来,逐按摩她刺痛太阳穴和僵硬肩膀。
卢婉骤然瞪向碧禾:“你们敢动家人试试看!”
碧禾轻轻拍拍卢婉手背说道:“姑娘,不是们动,是您枕边人想算计您父亲,别忘他是掌有兵权二府宰相。”
卢婉瞪着碧禾,慢慢移开目光,闭上双眼,良久后说句:“帮带句话给父亲。”
碧禾笑,“领命,姑娘。”
***
卢婉慢慢放松下来,盯着窗台株水仙说道:“你是哪边人?”
碧禾:“奴婢只是看不惯娘娘被蒙在鼓里才冒死谏。”
卢婉讽笑,她再天真也不会相信碧禾这话,但是不管她目如何,总归是帮她。
“你们想做什?”
碧禾:“娘娘性格温婉,心地善良,才貌双全还有疼爱您父母,何必吊死在个心有所属男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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