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带砚冰去两江便是因他原籍在那儿,中途因故回来,前年又回两江,去年过乡试,若是省试过,年底便能回来。
“李姑娘和徐大夫到南诏,托人寄回来鲜花饼和些玉石,也不知道徐大夫怎做,路途遥远,那鲜花饼也没坏。”
李意如和徐神医在赵白鱼挡刀后第二年便成亲,没多久就夫唱妇随到处游山玩水,今年却到南诏。
“别说。”
越说他越羡慕,想去玩。
“说不用天天来接,太麻烦。”
霍惊堂:“反正无所事事,眼下全靠小郎养着。”拿出温热湿巾擦擦赵白鱼脸和手,又从百宝盒里拿出碗去疲劳白果薏仁糖水。“快些喝,还温热着,刚刚好。”
赵白鱼嘴上说不用霍惊堂天天来接他,实际早已习惯在对方拿出湿巾时便把脸和手都伸出去,十分自然地享受霍惊堂提供服务。
开始是不习惯,但是日积月累下来就被腐蚀。
自三年前中刀再醒来,霍惊堂不可言说将赵白鱼当成易碎瓷器娃娃来照顾,也不知道哪点就戳中他癖好,连赵白鱼衣服穿搭都由他亲手安排,简直是乐在其中。
通红地跟他拼命。
“朕明明是为他们着想,便是寻常夫妻也有情到浓时情转薄,两个男人能好到几时?没人理解朕苦心。”
大太监脸深以为然地点头。
但也只有元狩帝身边人认可他观点,那话要是叫其他人听见只会觉得他瞎琢磨,归根结底不过是帝王妄想操控所有人罢。
***
“刚从宫里出来?”瞧出霍惊堂身广袖长袍公服,只有入宫才穿,赵白鱼问:“出什事?”
霍惊堂:“还是西北那点破事。”他将来龙去脉重复遍。
赵白鱼:“愕克善和蕃兵,蕃兵和大景各自是什关系?”
霍惊堂简短地
“魏伯到广东见他江湖朋友去,来封信,道是有意出海往东南亚走趟。”
魏伯去年突然提出想趁他还有些力气,想再入江湖。
赵白鱼自然没意见,从前魏伯留下来是为照顾他,而今他有霍惊堂和郡王府暗卫随身保护着,自然不能再困住魏伯。
“真好。”赵白鱼弯起眼睛,他之前说不当官,结果官越当越大,只能等年纪大些再辞官。
“砚冰在两江待得颇为安稳,过几天便是省试,心态保持挺好,估计能顺利到会试这关。”
京都府衙门。
班头笑呵呵地上前:“小见过郡王,您又是来接们大人?”
霍惊堂:“放值?”
班头可不会傻乎乎以为这是问候他:“大人在整理最后公文,很快就出来。”言罢便见霍惊堂神色肉眼可见地缓和,便识趣地道别。
果然半刻钟后,赵白鱼身影出现在衙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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