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尚且得到过
驻扎京都府屯兵军营统称为龙虎营,也是八十万禁军中支。
晋王:“先生真要逼宫谋反?要是跟当初东宫样败,你都是人头落地下场!”
幕僚当即跪地,铿锵有力地回应:“属下愿为王爷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晋王锐利目光死死盯着他,好半晌后拍着扶手大笑:“好!好!先生是孤左膀右臂,是孤诸葛宰相!”随即是追忆往昔似语气叹道:“先生是哪年到孤身边?”
“元狩十八年,王爷从军之时,于途中救被冤入狱属下,为属下家人平反冤屈,属下感恩戴德,发誓余生为殿下效犬马之劳。”
太监摆摆手:“便送您到这儿,且小心些,莫叫人看见。”
谋士道谢便走,大太监原地站会儿也走。
破败宫殿片死寂,忽然就有落叶被踩碎声音传出,有人自面爬山虎墙壁后头走出,脸色苍白,目光阴沉如水,却是自东宫殁后便低调得不闻其名五皇子。
***
晋王府。
“元狩十八……也有八年。”晋王若有所思:“若是大业得成,孤必奉先生为三公。”
“属下追随殿下,只为报恩,只为殿下能成大业,不为身前身后名!”
晋王笑,亲自扶起幕僚,如往常殷切慰问,细细商量大事,待琢磨得差不多便将人送走,脸上笑容立时消失,变得哀伤,眼里逐渐弥漫深沉悲哀。
“父母之爱子,为之计深远。”晋王嚅动嘴唇,“孤相信当初父皇费劲心思安排先生到孤身边,是为更好地扶持孤,是真切地寄予厚望,真切父爱。可如今,费尽心机令堕入万劫之地,也是真切地希望孤去死,真切父爱……却不是给。”
身后走出人,是面无表情五皇子。
幕僚劝道:“论文治武功,临安郡王样样胜王爷您筹,陛下本就偏心他。还有蔡仲升回京述职,无故被贬至南蛮荒野之地,郑二爷连续多日没有消息传回来,环庆路兵权还莫名其妙转交副将,再加上陛下动作频频,迫于眉睫,如果让霍惊堂安全回京,恐怕储君之位就落他头上,届时您和郑国公府便是再想努力也没有机会!”
昔日六皇子而今晋王:“依先生看,该如何?”
幕僚:“值此盛事,陛下定会去南郊祭天,太后也跟着去,宫里无人,禁军防守薄弱,正是夺权好时机。”
晋王定定地望着幕僚,直瞧得后者心惊肉跳,这才移开目光皱眉说道:“这几年步履维艰,文臣党发展不起来,武官党也被削得七七.八八,哪来兵权夺位?”
幕僚:“郑楚之时任龙虎营都尉,和安插在宫内禁军里棋子里外呼应,拿到玉玺印绶,架住文武大臣,再逼陛下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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