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玦回过神来后冷笑声,就像在看垂死挣扎蟑螂般好笑:“怎,激将法?老子在风华杯没艹到你G点,所以你给忘?”
“只是好心提醒你而已。”余瑾城却不生气,似乎看穿他心思般,道,“风华杯那五六千块钱奖金比赛,你以为会很认真地打吗?道理就是这个道理,你除再次正面交手打过,没有别办法能真正洗清嫌疑——也算,是真心想和你再过过招吧。”
“把游戏20支战队,在击杀之前,没人知道谁是谁,这是比赛为防止战队之间结盟制定规则。”秦玦才不听他,边说边想走,“咱俩怎能保证遇上?你是要跟约定暗号?想同归于尽被禁赛吗?你爹可不傻。”
可是余瑾城却笑笑,悠然摸出根烟,几句话
还不都是因为你怕冷?”
他本意,是想损损这个高大却体寒家伙,可是对方却满足地钻进来,说:“绣花枕头——是前辈觉得可以睡意思吗?”
“你——”秦玦脊背僵硬,只觉浑身每块骨头都被戳中,于是急到直接动手要教他做人道理,但两人翻滚打闹到最后,却是秦玦被反制住手腕动弹不得——而戚霁,则不仅以胜利者姿态压死他手腕,还艹着面瘫脸皮下:“缴械~”
这个人似乎越发不吝啬那份独属于十八.九岁少年稚嫩,秦玦也征愣好会儿,才在阵阵热潮上涌中,赶紧弓起腰,搪塞他:“溜溜,睡觉!明天还要打比赛呢。”
暖风中,戚霁则左看右看,确认秦玦因为比赛而紧绷神经已经松下来不少,才终是放心地替他压好被子,关上灯。
切似乎会如战队预想那样进行下去。
第三天比赛开始前,秦玦也减少上完厕所后、在走廊拐角吹风冷静时间,准备好好迎接至关重要第三个比赛日——但偏偏在那短短两分钟后,他才刚转身,视野里就多出来个身影,让他停住脚步。
是余瑾城。
秦玦怔怔,眼睛不由沉,立刻决心这次就算对方态度再温和,自己也要送他套最押韵炸妈rap——然而出乎意料是,这回,眼前以谦逊著称余队长,却连个开场白都没说,语气里充满直截当挑衅,丝毫看不出平日那副风度极佳样子:“妄言,你该不会以为,次比赛表现得好,就能证明自己当初没开挂吧?”
四下无人,秦玦嘴唇惊讶地僵两秒,接着,未等他反驳,对方就带着慵懒笑容,自顾自地叹口气:“吃鸡这个游戏,就是这点不好啊……们战队这次运气差点,天谴圈太多,不然也不至于跟你们遇不上——所以,再这样下去,你就算拿到冠军,好像也不能证明你确实打得过啊,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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