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如果真要说话,眼前人才是秦玦想象中典型南方少年模样——眉清目秀、气质不带半分粗糙,身高足足比戚霁矮半个头,两人说话时戚霁都得稍微低头才行。
而他们嘴里,也是秦玦听都听不懂方言,但至少那语气,怎听都是无比温软。
“这是厉白竹,高中同学。”
接着,戚霁哪怕只是句白开水般介绍,秦玦就不禁皱眉,贡献这辈子最大个问号表情:……艹,怎回事,哪来醋味儿?酸到老子!
秦玦暗骂自己两句,只想躺下装睡,但玻璃门滑动声音却轻轻响,打断他动作。
“前辈……都看到?”
戚霁走进来,声音充满不安,秦玦只得僵坐在床上心中呐喊:你只是吸烟又不是吸.毒背着出去嫖,紧张什!……看,就完全不紧张。
“你……你原来抽烟啊。”秦玦干笑两声开灯,对方则像做错事般低头:“……嗯,、16岁不到就学会抽烟,前辈很吃惊?”
“……人设崩啊小兄弟,还以为你不食人间烟火撸管都不会呢。”秦玦赶紧傻笑声,对方却呼吸稍乱:“……前辈是不是很讨厌别人抽烟?……现在只是偶尔才抽下。”
秦玦舍不得他乱猜,马上就像安慰沮丧动物般,伸手猛拍他背:“怎可能讨厌?队长他们天天跟过年熏香肠似,无所谓,就是怕你……遇到什事。”
身旁戚霁明显滞秒呼吸才回答:“没事……就是跟他直微信联系,挺久没见面,有点紧张。”
……他?秦玦舔舔嘴唇,反应过来戚霁在说那个朋友:“你同学?”
夜已经深,戚霁好像难得地满腹心事,点点头后就言不发地躺下。
秦玦虽然不太明白见个从前朋友有什好紧张,但还跟哄小孩儿似主动拍着戚霁背让对方安心——然而第二天,当戚霁口中那个朋友刚出现在战队训练室,秦玦就自觉啪啪打脸,稍微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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