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朋友
朋友，见第二面就说
身材不错。”
“那，前辈对呢，第几面时候觉得不错？”
“……，他妈日理万机，早忘
。”
“前辈刚才答应以后都不会口是心非，总没忘吧？”
“你——行，行，第
次见面时候就把怎
上你姿势都想好，可以吧？”
口是心非，免得……免得你搞得自己难过，还导致玻璃心也跟着爆炸。”
秦玦认错态度积极，马上英勇就义般点头接受，戚霁见状便松口气搂过他：“好，眼睛闭上。”
秦玦虽还有点本能忐忑，但比起前些天连续浅眠，他已然预料到，今天自己可以睡得很沉。
后来在被窝里，两人低哑着声音聊不少迷迷糊糊话，秦玦想着这几天发生事，还后怕地主动要求波即时测试。
“怎老对自己不放心呢，你有没有什想问，小戚？这次绝对说实话。”
说着说着，两人就渐渐困倦，戚霁虽看他总算没那害怕明天来临，但还是凑得更近护着他，问最后个问题。
“前辈觉得，自己这样是不是微博小姐姐说什傲娇？”
他声音有些模糊，秦玦也眼皮酸疼，困得几乎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只记得要实话实说：“嗯嗯嗯，是是。”
至于后来提及这句话，秦玦死也不认事儿，那都是后话。
戚霁拉着他手不由轻笑，也并未拒绝他。
“那……前辈以前跟很多女性发生过关系，是真吗？”
——这事，他还真有点好奇。
秦玦回答：“差……差不多吧，为证明自己才开房，又实在没反应，最后带她在手游里上三个分段，四舍五入也算上过。”
“……所以，只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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