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方却低头摩挲他手腕,极为幼稚地说:“不管,反正没事时候你都要戴着它,因为已经调好,是们每天起休息时间。”
他开始耍赖念经,戚霁仍不回答,他便更是咬咬牙,只能豁出去:“那,那等比赛打完你想怎干就怎干还不行嘛~求花神开恩。”
月光下,他简直是轻拢慢捻抹复挑,都快把戚霁下巴蹭秃,对方才终于拿舌头轻捻下唇,说句话。
“你……称呼错。”
秦玦发愣几秒后,察觉到他气消不少,便马上趁机把抱住他,将他撞得差点后仰下去:“那……小戚?”
对方却继续回答他:“还是错。”
掩上门走过去。
“戚霁?在生气吗?”
对方挣扎着爬起来,否认道:“没有。”
那声音还是冷冷,秦玦不禁伸手想抱他,嘴里还特别服软:“哎呀,乖,别生气,都是错好不好?”
然而对方却拉开两人距离,独自盘坐在床中央,道:“说又没有吃醋!”
只不过说这话时,那双手已经抚上他脸颊和后背,他也像被蜜糖包裹着,又明知故问地改好几次口,就是不愿意把最亲密称呼叫出口。
戚霁知道他是故意,于是把抓住他手腕,生气般从口袋里摸出块东西,戴在他腕上:“送给你。”
秦玦定睛看,才发现那是块手表。
即便是在微弱月光下,表盘周围简单粗,bao圈镶钻也闪着熠熠光,看就价值不菲。
于是秦玦本能地有点慌:“……这太贵重点吧兄弟。”
秦玦唐突地脱口而出“啊?但是没说你吃醋啊”——所以眼见对方呼吸更为气急,秦玦简直想给自己两巴掌,慌忙把整个身体都贴过去:“好好好,没吃没吃,都是不好,没有照顾好家小朋友小脾气,也没意识到小朋友有多在乎,这波自罚三杯可以吧。”
说着,他就按捺住加速心跳,覆住对方手背亲上去。可对方虽然肩膀颤,却还是抿着唇线,没有回应他亲吻。
——就像根本没人能看出来,秦玦靠近他那秒他就心软,此刻他心里只剩好几股力量在剧烈拉扯——“哄哄哄”、“不行不可以已经是个大人绝对不能轻易妥协”,以及,“……他好可爱”。
月光很是温柔地投进来,秦玦听不见他心声,自然只能搂住他脖子边蹭,边细数自己罪行——不该和太多小男孩亲近,不该为块表就亲斐然哥哥脸,更不该迟迟没注意到人是在吃醋。
“但是长大以后,你……你是唯喜欢人,所以花神你大人有大量,原谅好不好?保证以后心里床里都只有你个,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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