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18章(2 / 4)

明湾区经侦队长见到江蘅有些疑惑,但以为是东城区刑警便没再多问。

柴油快艇到码头,李瓒压着商行老板,江蘅则抱起张晗晗,两人各自上岸。

正好救护车到,李瓒

从他这角度只能见到李瓒小半边侧脸,还因夜色看不太清。不过李瓒头发理得特别短,五官没经过遮挡和修饰,哪怕只有小半边侧脸也能窥见整体俊秀。

很奇怪。

个人,看人说话时候懒懒散散像个小老头,偶尔流露丝锋利锐气瞬间就变得张狂骄傲。

闭上眼睛不说话,又像个安静大男孩。

江蘅收回目光,直视前方逐渐靠近数艘快艇,排灯火拦截前路伴随警告‘前方船只停下接受检查’。

江蘅操控着快艇方向,迎着海风,全程没回过头,他对爆炸场面竟然点都不感兴趣。

李瓒眼里倒映着烈火包围货轮,语气闲适说:“江蘅,怀疑你。”

江蘅:“确经常被怀疑整容,靓仔烦恼。”

李瓒:“你很熟悉犯罪场面,熟悉穷凶极恶罪犯、凶杀现场甚至是杀人。”他盘腿坐着,后背根脊梁骨笔直挺拔。“江蘅,你刚才杀人。”

虽然是自保和救人,但江蘅还是杀人。他没有崩溃、恐惧和愧疚,心理素质好得批。

继续第二方案。”

副局应道:“已经开始。”

程为平忽然问:“李瓒是什来头?”

副局愣:“谁?”

程为平:“东城区分局刑警大队队长,李瓒。”

李瓒被惊醒,下子回神。

柴油快艇已经减速,很快就被两艘较大体积快艇包围住。快艇上都是警察,明湾区和东城区都有,认出李瓒刑警便喊:“李队!”

李瓒站起,冲明湾区经侦队长交代基本事项。

明湾区经侦队长:“救护车和消防员已经在赶来路上,你们先回码头等救护车。”

李瓒点头,让江蘅继续加速。

江蘅笑,说:“可能是见过大场面。”

李瓒:“比如?”

江蘅想想,随口吹:“去过叙利亚,见过恐怖袭击,在毒窝里和毒贩面对面刚枪——”吹到此处,他已经开始崇拜自己:“啧,真帅。”

“……”

李瓒迟迟没回怼,江蘅以为他受不自己过分吹嘘而准备伺机谋杀,于是回头看,却见李大队长正斜斜靠着船舷闭目休憩。

副局摇头:“东城区分局名声向不太好,李瓒……听说以前破案经常惹意外,不过都是些哗众取宠说法。后来没什建树,可能辈子就那样。”

*

蓝色柴油快艇,李瓒坐在船尾近距离观看货轮爆炸。

大场面,没水分。

脚踝旁是还在昏睡中张晗晗,裹着江蘅那件防水又保暖黑色外套,像在睡袋里安眠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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