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彬吓跳,狐疑道:“真假?别唬。”
季成岭当即搜出新闻给他看,15年有人扬言炸地铁结果被判入狱八个月。
李瓒:“你说你杀梅娟,梅娟恰好失踪,就算时找不到证据,你也是最大嫌疑人。而且你和梅娟情人有过纠纷,1月前,你去梅娟发廊洗头,试图猥亵她。梅娟情人王民斌正好在店里,直接揍你顿。后来你为报复,到王民斌足疗店闹事,还举报他足疗店卖*――”
他起身,两手搭在桌面对方小彬说:“你觊觎梅娟,和梅娟情人有过仇怨,你完全有动机杀害梅娟。你也亲口承认过,警方有人证。”他猛然拍桌怒喝:“方小彬你还不认罪!!”
怒喝如雷鸣,吓得方小彬个激灵,登时呆如木鸡。他意识到事情严重性,当即哆哆嗦嗦说:“不、不是,真不是。当时确实想再去找梅娟,但是刚到19弄巷口就发现陈三黑几个得力手下在梅娟发廊店门口。他们弄晕梅娟,然后把她放进车里就走。当时听到他们说‘收钱不办事,臭婊子’,陈哥……陈三黑当时被警方查,整个坑水街都是警车、民警和刑警,就猜可能是梅娟收钱不办事,还出卖陈哥……、……迪厅那些话都是瞎说。”
动做出改动湮灭证据。
禁毒警察面临犯罪和人心丑陋远比任何个警种残酷,李瓒理解他们,安慰几句就去隔壁审讯室。审讯室里关押着老曾抓回来陈三黑马仔,叫方小彬。
门推开,季成岭起身:“李队。”
李瓒摆手示意他坐下,然后过去翻看审讯记录,看完后合上记录本。翘起右腿,手肘靠着扶手盯着方小彬:“方小彬,你们把梅娟藏在哪儿?”
方小彬抖着腿,吊儿郎当不怕事样儿。他说:“不知道。又不是抓她,你们警察不能没证据就污蔑。”
李瓒:“绑架梅娟人开车去哪里?他们会杀梅娟?”
方小彬:“不知道。他们杀过人,前年坑水街来个傻老帽,来就黄赌毒全搞,高调不守规矩。后来他全家五口当晚煤气中毒死齐,那个傻老帽自己当街被两条疯狗咬死。那两条疯狗就是陈三黑养,吃肉
李瓒:“你自己亲口说你杀人,迪厅里小姐可以作证。梅娟失踪,你说是你杀她,那你就是杀人凶手。”
方小彬愣:“没杀人。”
李瓒:“你亲口认。”
方小彬腿不抖,上身前倾,有些焦急说:“那是口嗨!警察叔叔,您不能不允许口嗨吧?不能口嗨句,您就定罪啊。那要说、去炸地铁炸高铁,您不得把抓?”
李瓒点头:“编造虚假恐怖信息罪,严重扰乱社会秩序,最少八个月牢狱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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