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成岭被传染着打哈欠:“哈……有点结果。宁安区有个没结果袭击案,报案者是个黑车司机,案底记录他在年初载客时遇到抢劫,有个女乘客在经过金塘区时突然勒司机脖子。司机命大没死,被勒昏,十几分钟后醒来发现人和车都不在金塘区而在热闹市区。”
“司机慌里慌张跑去报警,被查到是辆黑车又想销案,不过因为是黑车所以销不案。留下案底后,查到司机钱包丢,警方将案件定性成抢劫。”
“看看。”陈婕凑过去看季成岭电脑:“嫌疑人女性,挑染深绿长发,羽绒服、短裙和AJ鞋,年龄约27、8,身高米七左右,瘦高白净漂亮……特征像目击者描述女人。”
季成岭反问她:“你那边有进展吗?”
陈婕表情空白,两眼熬红:“们共收取25个地方监控录像,从老居民区到海滨酒店、海滩直线主干道共分布将近20个监控摄像头,有些是马路监控,有些是住宅区、危险区自主安装监控,删删减减后挑15个有可能出现犯罪嫌疑人监控录像。然后是通往海滩那条马路,整条街都是各种特色商铺,所以人多、监控多,再往下是海滨酒店和海滩,那儿人流更是挤爆,神奇是监控寥寥几个。”
没,假期没。”
江蘅表情裂,肩膀慢慢颓下去,松开李瓒,不敢置信地扒扒头发,良久蹦出俩字:“妈。”
懊恼又沮丧,他是真吃瘪,人生中屈指可数委屈来自李瓒。
李瓒撑着脸颊,翘着二郎腿欣赏江蘅懊恼,心满意足后就翻开文件:“工作。你随意。”
江蘅伸长腿勾住椅子拉过来坐下,掏出手机玩游戏。
“前面直线主干道监控多,但是凌晨两三点出现在这条主干道人并不多,身份基本确定,都是当地渔民。”陈婕陆续点开监控镜头,接着退出,点开个图片文件夹:“最关键监控被雷劈坏,路上监控人全都排除嫌疑。”
季成岭:“凶手杀葛向笛之后,没去海滩?不太对,”他回忆当地地形,居民区和海滩之间隔着山林和大海,弯绕公路两边以铁线和木板简单围成栅栏,可以轻易穿过或钻进栅栏进入山林。
“凶手穿
李瓒眼角余光瞟眼,是款吐泡泡、戳泡泡游戏,无聊到令人震惊。
无语阵,李瓒收回心神,集中注意力在案件上。
人认真工作,人玩游戏,倒也相处和睦。
时间分秒过去,直到深夜,分局灯光逐渐熄灭,剩下刑侦办还灯火通明。
陈婕伸懒腰、打哈欠,喝两铁罐廉价咖啡依旧睡眼惺忪,脑子混沌得实在熬不住。她问打电话调查黑车或出租车司机受袭未结案件季成岭,“你进展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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