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远从善如流:“哪能呢?”
两人聊会儿,从古老戏曲聊到花鸟虫鱼,从玉石毛料聊到首都各个暗流汹涌古董局,直到何远觉得差不多可以走便起身告别,踏出门下意识抬手摸摸后颈腺体伤疤。
接下来几天里,傅嵊都在忙寿诞宴请宾客大事,每天早出晚归,跟何远见面交谈时间越来越少,倒是电话短信天不落关心,而且网上关于和北嘉和他那位百分百
但他最终没问出来,可能心里也在害怕,所以下意识逃避。
何远起身去浴室洗澡,洗到半,傅嵊进来,精力旺盛似需索无度。
何远累到昏死,第二天按着腰醒来,床边已经空。
按部就班去学校教两节课,下午去古玩条街淘些不值钱古玩,买回来研究碎片,这爱好坚持四五年,古玩街老大都被他诚意感动,大方交他这个忘年交朋友。
何远下午既淘古玩,又见古玩街老大于爷,用他曾经在滇南那边赌石开出另套品质上等和田玉茶具,请于爷帮忙留意最近从滇南流入首都玉石毛料卖家。
欢你。”
何远看着他手:“知道。”只不过那种喜欢是看出两个小辈不会长久通透。
当年傅嵊执意和他结婚,傅家长辈当然不可能同意,但也没反对彻底,后来对何远也十分客气温和,像对待个呆不久客人。
傅嵊起身去洗碗:“奶奶八十大寿,家里准备大办,寿诞宾客安排都很繁琐,老爷子将事交给去办,接下来几天会很忙,你别等。”
何远乖巧应道:“知道。”
于爷不知道他想干嘛,看在忘年交份上只叮嘱句:“这儿玉石毛料共两处来源,个滇南流入,另个安西边境走私,不管哪个最好都别碰,背后站着人都是军区大院里出来。”
何远淡笑:“就是想多搭条线,往上爬。”
于爷眼神变,“看不出来。以为你是淡泊名利老师。”
何远忍俊不禁:“人在首都里混久怎可能不想往上走嘛。就算想淡泊名利,还有身边群人努力鞭策,不敢懈怠啊。”
于爷举起茶杯:“那祝你马到功成,发达别忘记兄弟。”
过会儿,何远开口:“那天方高旻说他嘉娱签走和北嘉,让你跟着去趟……”
傅嵊打断他,眉头不由皱起,面色严肃不悦:“你认识和北嘉?”
何远低声:“大明星啊。那天你去嘉娱见和北嘉吗?”
傅嵊按着眉心:“拒绝。”说完他便转身进厨房。
目送傅嵊在洗碗池边高大背影,何远没什表情看他会儿,想问傅嵊那天说和北嘉帮过他什意思,和北嘉什身份能帮到他,媒体拍到、和北嘉口中百分百契合对象,是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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