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腾：“
还想杀你。”
周满笑
笑：“想杀
多去，你得排队。不过看在你有缘份上，可以给你拿
血机会。”
图腾闻言怪异地看眼周满，这人连求死都说得不甚认真，随便就把命许给他，感觉三千年人生过得敷衍随意，让严谨出名藏密修行者很看不惯。
不过是别人人生，无权要求对方如何生活，图腾便没说话，还是跟在周满身后，看他杀纵目人，当然也会帮忙杀纵目人。
中途遇到同他们隔条街道叶胜英，对方也在清除纵目人，隔街对话图腾，后者简单回答自身情况，没有提及周满。
“对。不过你别以为他们是好人。”周满大方承认：“这是群亡命徒，为追求力量而投入西王母座下，甘愿受驱使，最大渴望就是成功异化成诡异，得到长生不死和超越常人力量。对，他们不是小镇原居民，为欺骗那群冒险客，屠杀原来小镇居民。”
图腾眉心突突地跳，目光锐利如刀：“你没阻止？”
周满：“晚到天。”
图腾：“撒谎。你知道这群人是伥鬼，知道海内昆仑入口，你会不知道小镇居民面临危险？你可以提前想办法弄走他们！”
周满沉默，过许久，轻声说：“没办法。”
能不要？”
“把你送到世人都仰望位置，最后拖着神同归于尽，达成青史留名成就……是为你特别定制完美人生啊。”
空旷宫殿里，神明疯癫病态地呢喃。
***
周满熟悉青铜王城构造，专门挑捷径围堵纵目人，见个杀个。
周满有些诧异。
图腾：“想知道你之前说天书是真是假？”
周满点头：“真。但不知道在哪里，目是主城王
图腾眉毛紧皱，看着苍白秀气周满。
“能做事，是替无辜者报仇，可不是救世主。”
他是预知可怕灾难先知，却不是挽救人类救世者，所以只能徒劳无功地目送死亡到来和离去。
庸碌无能就是他代名词。
周满握紧铜枝，眉目冰冷：“听话，你还打算袖手旁观，不动手宰杀这群伥鬼吗？”
图腾冷眼旁观，只在看见没有第三只竖眼人类时出手阻止过次，而周满把铜枝从此人后背背心拔出，嘲讽地说道：“你以为他们还是正常人？”
周满割开这人头皮，让图腾亲眼看到被蛊虫挤满大脑说道：“这群人确不是当年纵目人，当年纵目人已经死在神明乱斗中，这批是新信徒。
只不过没有诡异可以给他们极限换，所以接受被种蛊安排。
西王母擅蛊，说起来还是从她手里学来鬼蛊术，转头交给鬼蛊族。”
图腾：“他们沦为西王母伥鬼，也有你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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