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白眉头皱得更紧,“你看这种比赛会快乐吗?”
“?”
“通常是站在台上供人取乐存在。”谢如珩声音在观众们越发兴奋呼喊中显得尤为冷淡,他平淡地像是在诉说个旁人故事:“对于选手而言,地下竞技场存在意义应该是生存吧。”
“为活下去,为万分之渺茫机会够能更好地活下去。”
“成为地下竞技场明星,可能是贫民窟孩子唯出人头地道路。”他说:“你知道‘鼠’吗?‘鼠’就是因为地下竞技场才有机会被联邦军校录取。”
连胜战绩,守住他初次擂台,还是们新人‘血狼’旗开得胜?让们拭目以待!”
观众台上响起稀稀拉拉掌声,在并不热烈气氛下,唐白看到那两位选手出场,都是精瘦身材,老鹰瞎只眼,血狼很年轻,看起来十七八岁。
他们没有任何寒暄,上台就扭打起来,拳拳到肉,不讲任何竞赛礼仪,许多下三滥打法全都用出来。
很快就有人见血。
直到这个时候,观众席上才传来啧啧赞叹声音,他们兴致被那抹鲜红调动,有人高喊“打死他”。
“如果没有这条路,他辈子就只是躲在阴沟里臭老鼠。”
然后他手就被紧紧握住,颗奶糖被塞进他掌心。
他听到唐白认真地说:“可是觉得不是呀,知道‘鼠’,他是偶像,如果是他话,无论走哪条路,都可以收获万丈荣光。”
谢如珩转过头,看向白色面具下那双明亮琥珀色眼睛,白色面具主人柔声道:“有句话其实没有和任何人说过,他是光。”
唐白皱起眉,他别过脸不想再看。
“怎?”黑色面具下漆黑双眼静静地望着他。
唐白抿抿唇,闷闷道:“有点残忍你觉得这种比赛意义在哪里?”
“意义?”
谢如珩轻声道:“对观众来说,应该是取乐意义。”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