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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郁浮黎留在空间里炼器,说是要给苗从殊炼个防御神器和用得顺手攻击性神器。他摊开手掌,掌心漂浮着成年人胳膊那长黑色木块。
这木块是刚从黄金树树干掏出来。
郁浮黎:“这是树心。”他食指顶着木块划开,自里面揪出个黑黝黝、形如人参娃娃木头。
“这是树灵。”
苗从殊想想:“最好是拥有吃睡玩乐自由。”但凡吃好睡好还有各种娱乐,谁又愿意离开呢?
郁浮黎按着苗从殊心脏,数着那心跳,再盯着苗从殊眼睛看,没有在里面看见任何动摇、恐惧、不敢置信和退缩,更没有撒谎痕迹。
他不会因他荒谬、倒行逆施行为而逃跑,他会包容、不会以自己想法去干涉他自由,不会为外界眼光和世俗伦理约束他人,哪怕这人是他道侣而他本是有这约束资格。
郁浮黎笑起来,他知道苗从殊不约束他自由,相对而言,他人也不能约束苗从殊在乎自由。
苗从殊还在想郁浮黎什时候不发神经时候,发现嘴巴被咬住。
险大。灵气复苏,便有许多修士会因飞升失败而身陨,届时怨气冲天而天道失衡……你不劝?”
苗从殊昏昏欲睡,猛地被推醒,心里挺茫然:“劝你话,你愿意放弃成为大魔头计划和归隐昆仑吗?”
郁浮黎:“不愿意。”
苗从殊莫名其妙:“那不就对?”明知没用,为什浪费口舌?
郁浮黎无言,和他对视,心中突然无力。把苗从殊当小孩似抱在怀里,有些咬牙切齿说:“你真是……”不试试怎知道不行?他根本还不明白他在自己心里地位。
树灵是活,他被郁浮黎捏着,恐惧得连颤抖都不敢。
苗从殊戳戳它肚子,有点软,像是软木雕成。树灵‘嘤
郁浮黎在秘境里劈开个空间,连人带白玉舟起裹进去。
然后以骑坐方式将苗从殊抱起,连衣服都没退,只解开腰带、脱裤子便进去。
苗从殊当下刺激得蜷缩起脚趾,死死拽住郁浮黎衣袖,不会儿就哼哼唧唧起来。
太激动时候就口咬住他肩膀,往结痂伤口处再抓挠,留出来鲜血没有令郁浮黎停下来,反而刺激到他。
就像野兽闻到血腥味会变得更加疯狂,这人便在半疯半清醒之间征伐。
苗从殊:现任生气。完全搞不懂他生气点在哪里。
郁浮黎:“如果和整个修真界为敌,甚至连天道都想杀,你会不会离开?”
苗从殊心想这事业搞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连天道都敢得罪是真牛批。
他说:“只要你不强迫起搞事业,不逼勤奋努力修炼……双修是可以,这个不拒绝。”
郁浮黎瞪着他:“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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