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他顿
顿，想起什
般，开口道：“对，师叔……山门外那个隔三差五就来找凌霄师叔
妖修，今日又来。”
凌以筠皱起眉毛。
上次他师弟孤零零地回来，没想到闭关以后姗姗来迟地跟来个尾巴。那尾巴是个凤凰化形妖修，生得尤其引人注目。
他也并不急着见凌霄，只过几个月溜
“现在，
们每个人，都能够这样活着。”她笑着说道。“你应当替师弟开心。”……也替开心。
不过，自始至终都不知道什天道凌以筠，自然是没听懂她话。
凌以筠当时还暗自打算，定要等凌霄闭关出来之后，自己再去同他好好谈谈。
却不料，他这等便等五年。
——
凌以筠闻言，愣愣地问道：“什是……他现在该去地方？”
简潇笑着摇摇头：“就是字面上意思。待什时候，他该回来，便回来。”
凌以筠看着他。
他听不太懂简潇意思。在他看来，有事便是有事，没事话也不需拐弯抹角。但他看简潇神情，并没有什担忧神色。
凌以筠勉强放心些。
这对他来说，不是好事呢？”
凌以筠闻言沉吟道：“他能够以本来装扮示人，自然是好事……可若是，是说，他那般打扮，若他就喜欢那样呢？”
凌以筠支支吾吾，简潇片刻才听懂他意思——
简潇问道：“你是怕，他喜欢穿女装，可却在那边受委屈，所以不敢再穿？”
凌以筠脸有些红，点点头。
凌以筠从回忆之中抽身出来，看着窗外白茫茫片，叹口气。
这个时候，那个给他递信道童已经向他行礼，准备退出去。凌以筠回过神来，扬声喊住他，说道：“师弟月华峰，可按时派人去打扫？”
那道童连忙回道：“回师叔，每个月都有去打扫，放旧东西，也都换新。”
凌以筠笑着点点头：“多有辛苦你。”
那道童连忙摆手：“您这说是哪里话？点都不辛苦，这都是弟子该做！”
没有其他事，他便要告辞离开。
就在这时，简潇叫住他。
“师兄。”她在凌以筠背后说道。“想来个人，能没有任何负担，不怀任何仇恨，全然自在地活在世上，是件很奢侈事。”
凌以筠微怔。
接着，他听到简潇笑起来。
简潇噗嗤笑出声。
她将那茶往凌以筠手边推推，说道：“师兄不必担忧，他没事。”说到这儿，她顿顿，意有所指道：“反而过得更好。”
凌以筠松口气。
他又接着问道：“那师弟徒弟，上哪里去，你可知道？”
简潇闻言，眼都没抬，慢条斯理道：“自然是去他现在该去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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