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以筠问道：“那
既然
凌霄自己心中也存着些愧疚。当初他急于保护秦将离，想切断那个世界对他
控制，所以没有深思熟虑，便立刻让那个世界切断
和这里联系。
秦将离不再受那世界控制，但这里也不再受那个世界庇护。
如果没有自己这个决定话，这个世界虽然是被控制，但却可保永世无忧。
凌霄通过秦将离和简潇只言片语，大致知道如果这个世界被时空裂缝吞噬话，将会坠入什样环境里。
他要取代那天道，将这里保护住。
凌以筠道：“多少能猜出
二，只是不愿相信罢。”
凌霄点点头。
“在此之前，这里都是受上位世界控制。”他接着说道。“所以，北邙山这里，原本就是这个世界错漏之处，只是因为有上位世界控制，所以才直保持原样。”
凌以筠皱眉：“所以说，如果没有那个世界，此处塌陷便就是早晚事？”
凌霄点点头。
会是这样事。
难怪他自那日醒过来起，性格就变不少。凌以筠原以为她是因为那个徒弟，却没想到……
“那原来潇儿，她……”
“她夺舍凌飞雪。”凌霄言简意赅。“待什时候回去，师兄可再问她。”
凌以筠愕然：“那凌飞雪……”
不仅是为自己之前做选择善后，更是为自己和秦将离未来。
秦将离连魔界那般阴沉环境都觉得沉闷，自己如何能让他重新回到那片漆黑虚无之中呢？
那边，凌以筠也因着这骤然得知消息怔愣半天，片刻后才缓过神来，将自己方才听到话消化干净。
他顾不上什天道消亡，也顾不上修真者若要飞升该往何处去。毕竟数千年来，还没有修士能够达到飞升境界。
眼下最重要，是将脚下这个世界保住。
“五年前，上位世界切断和这里联系，所以
也得以恢复原状。”凌霄接着说道。“但是上位世界对北邙山保护也消失。所以这几年，北邙山内震动不断，但因无人居住，所以直没有引起注意，直到如今……”
“那这个世界，会从这个地方全部塌陷下去吗？”凌以筠问道。
凌霄顿顿。
“……不会让这个世界真因此消失。”凌霄说道。
凌以筠看着他凝重表情，时没有言语。
凌霄揉揉额角：“她回不来。”
凌以筠颇有两分黯然。
凌霄说道：“所以本就是男子，待来到这里以后，便改变原本凌霄……身体构造。”
凌以筠点点头，笑容有些勉强：“师尊他……算，也是因果循环报应。既然天道让你来到这里，想必也是惩处他做过事。”
凌霄愣：“凌正卿做事，你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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