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山不耐烦：“活着不好吗？成天找死。”
高晏轻声：“不死但会永远被困在青山镇，再过个几年被同化，跟死也没差别吧。”
陈青山
陈青山：“不行。”
高晏抿紧唇，心中有
丝动摇，陈青山
否定等于是同时否定他之前关于不会燃烧纸特殊原材料是人皮猜测，而且义庄七口棺里东西生前制造出来纸本就是用于游神会塔骨制作原材料之。
“听说他们生前制造出来纸不会燃烧，是提供青山镇所有塔骨制作主要原材料之。”
陈青山淡声说道：“生前确实如此，后来不是。”
高晏：“原因？”
边人在阴公庙许愿吧？别怪
没提醒你们，阴公庙因果不好惹，沾上就脱不掉，反正是没办法。最好是趁愿望没实现之前，赶紧去阴公庙还愿谢罪，说不定还能救你们命。你们是外乡人，跟阴公庙里阴婚样，它们不会太憎恨你们。”
高晏喝半碗粥后询问：“怎
还愿谢罪？”
陈青山早就等着他这句话，从身后不知哪儿掏出来把佛香和几十个纸扎金元宝：“珍藏，藏几十年你懂吧？直没舍得用，现在算是借给你们，有机会再还回来……拿着佛香和纸扎金元宝到阴公庙，诚心道歉，再送礼，好歹是私房钱，阴公庙里阴魂怎着也得给个面子……话题跑偏，总之拿人手短、吃人嘴软，给东西，收回愿望，那就不用还愿。”
高晏突然好奇：“你就不问们在阴公庙求什？”
陈青山：“不是竹骨就是纸，还能不知道？”
陈青山：“青山王知道那种特殊纸原材料，怎还会要？”
高晏略思索，懂。
“谢谢你私房钱，不过暂时用不着。”
意思就是说他仍执意找死，既然要寻死，陈青山就不拦着，他收起攒百多年私房钱，冷淡回应声，接着就要离开懒得再跟高晏多话。
高晏喊住他：“们找不到竹骨和纸，你就没办法完成如期完成塔骨，正月二十日游神会也没办法顺利完成。青山宫大门口过火依旧不能过，悲剧和轮回再度重演——你不是很想摆脱吗？”
高晏：“既然知道，为什不让去求？制造塔骨需要那些东西不是吗？”
陈青山面无表情：“青山镇早就没有竹骨和纸，外乡人来得再多也拿不到。”
高晏：“你知道不是这说——‘只要纸和骨齐全，拿什来替代都可以’，这句话是你说，忘？”
陈青山：“说，没忘。他们拿过很多纸和骨来替代，但是没有个过得火堆，全烧成煤炭。”
高晏眉心跳，眼眸眯起来：“义庄里停放七口棺，棺材里东西制造出来纸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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