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
猩红色
眼瞳里倒映着绝色鲛人认真询问，在他尚未明确自己身为‘容器’定位时，就已经被视为独立物种，得到尊重而平等询问，甚至拥有
获取名字权利。
于是，‘容器’活
徐琮璋作为‘容器’而被创造出来，实则还承担着照顾、陪伴鲛人幼崽任务。
然而鲛人换
个灵魂，或者说换成宋卿意识，因此反过来照顾什
都不懂徐琮璋。
宋卿眨眨眼：“不记得、不认识？”
徐琮璋没动作。
好吧，不认识。
“你会说话吗？”宋卿抿唇，对着徐琮璋露出个轻浅笑：“
是宋卿。初次见面，”
他想想，摘下固定头发银饰，放在徐少年掌心：“礼物。”
徐少年冰凉凝视他，不语。
哇哦——
现在换成他掌控鲛人身体，那原来自己去哪里？
算，不重要。
宋卿松开手，盯着徐少年看，眼角余光瞥见神明看过来目光产生微妙波动，心口缩，赶紧扮出鲛人平时没心没肺模样。
熟悉面孔，他和徐琮璋。
宋卿看见自己弯起眉眼，俯身向前，双手亲昵地拥抱着徐少年肩膀，然后亲吻他嘴唇——以这个方式吃掉容器里食物。
躯壳冰凉，没有生命该有温度。
他终于明白徐琮璋体温为什始终偏低。
“？！”
宋卿早有照顾未成年心得，每天自以为正常叮嘱和关心，还亲自教导学习。
徐琮璋学习速度飞快，短短时间里他就学会鲛人文
徐琮璋眼瞳动下，垂下来，看见掌心冰凉银饰，接着眼瞳往上抬，继续注视宋卿。
宋卿替他将银饰别在头发上，说：“固定头发，还有装饰用。记得你喜欢银饰。”
他喜欢珍珠，徐琮璋喜欢银饰。
因为这点难得相似固执，宋卿直相信徐琮璋无害。
“要怎喊你？”宋卿想想，最后说：“等你会说话再告诉，没有名字话，就自己取个名字。”
“他是？”
神明颔首，观察半晌没发现异常，留下‘容器’并意味深长地说：“他因你而生，你随时能决定他命运。”
宋卿胡乱点头应和，硬着头皮应对神明，好在神明没有待太久就离开。
等神明走，宋卿急忙冲到徐琮璋面前捧起他脸：“徐琮璋，你记得吗？”
徐琮璋无动于衷地看着他。
不对，触感怎那真实？
宋卿猛地睁开眼，瞪着近在咫尺徐少年，有种视角发生天翻地覆变化错觉。
啊——不，不是错觉，视角真改变。
不是以前那样躲在鲛人身体，以种狭窄扭曲广角偷觑这个世界，而是正常人视角。
“徐琮璋？”宋卿小声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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