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日头便斜下去。
就在这时,他听见房门打开声音。他只当是孟潜山,手下翻页书,头都没抬。
“什事?”他懒洋洋问道。
却听见霍无咎声音。
“是。”
,让他有点慌。他时间不知道该怎面对霍无咎,更不敢直面自己想起他、看到他时那乱得厉害心跳,便干脆装回鸵鸟,将门关,几天都没见他。
逃避虽没用,但总归能拖延着,让他暂且能够不直面问题。
眼看着便入五月。
而这几天,他不去,果然霍无咎也没来找他。
素日里向如此。霍无咎性子冷淡,腿脚又“不方便”,便整日在房中待着,都是自己主动去找他。如今自己也躲着他,两人便真见不上面。
江随舟浑身顿。
他僵在原地,更不敢抬头。
时间,他只想立马将脑袋埋进被子里,好让他那些隐秘心思,并全都藏起来,不让霍无咎发现。
江随舟庆幸之中,感觉有点酸酸。
毕竟,单恋感觉,怎都让人不大舒服。
故而这几天,江随舟也恹恹,不必去衙门,便关在房中睡觉。五月初五端午节算得上个大日子,不过他病着,府中便冷清,城中渐浓节日气息,也飘不到靖王府里来。
直到这日。
他病好个七七八八,午睡起来,便靠坐在床头看书。房中下人都被屏退出去,时间清静又安宁,只听得见院中树木沙沙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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