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是真
，他自然不能再让娄婉君重蹈覆辙
。
“但若霍玉衍得手呢？”江随舟有些着急。“他虽体弱，心思却深，娄姑娘为人又单纯。若是真让他将娄姑娘骗到，
们还怎
跟娄将军交代？”
霍无咎顿顿，有些不理解他这信誓旦旦态度是为什。
他想想，问道：“你是觉得，霍玉衍定然能骗过娄婉君？”
江随舟点点头，道：“虽如今没什证据，但总有这样猜测。”
“什想法？”霍无咎忙问道。
江随舟抿抿嘴唇。
“刚才专门留人盯着他，那人方才来报，说他在湖边等到娄姑娘，二人不知说什，他竟还摸娄姑娘头发。”
霍无咎嗤地笑
声：“他想从娄婉君那儿下手，难不成是想让娄钺反水？且不说娄婉君没那好糊弄，即便有，娄钺也没这个胆子，因为这种事背叛。”
江随舟却摇摇头。
。
笑声里竟恍然有两分暧昧，像是海中鲛人展开歌喉，想要将过往船舶吸引到面前般。
——
霍无咎这天回去时，身上也带些酒气。
不过他酒量好得很，又没人敢劝他酒，唯独跟霍玉衍喝上几杯，还不够他润喉咙。
这话出口，他自己心里都有点忐忑。
他所有猜测依据，不过是前世那些史料。这些话，他没有跟霍无咎说，那他如今态度，简直是太过莫名其妙。
想来霍无咎也不会信……
却在这时，他听见霍无咎长出口气。
“你说也对。”他走上前，自然地坐在江随舟身边，抬手把他搂住。“霍玉衍既然做，那应该早
若只是眼前这点事，他自然不担心。但是……他却记得，娄婉君在历史上，是有些蛛丝马迹。
她带个遗腹子和霍无咎起去守边关，史家都猜测这孩子就是霍无咎，毕竟那孩子生出来，也跟霍无咎姓。
但是谁也说不清，既然她和霍无咎两情相悦，又育有子，为什辈子都没有成婚。
现在，江随舟似是猜出原因。
如果在历史上，霍玉衍也对娄婉君下手，并且成功，那那孩子、以及娄婉君与霍无咎关系，便都有解释。
他离席，便直奔江随舟寝殿。
不过，这寝殿而今也说不清是江随舟还是他。他在这儿住得久，不管是平日里衣物用品，还是总伺候他那几个人，而今全都在这儿。而这寝殿之中，也俨然是两个人交织在起生活气息。
他进门，就见江随舟坐在那儿，锁着眉头。
“怎？”他只当江随舟遇见难办事，连忙上前问道。
便见江随舟抬起头来，有些着急地说道：“没想到，霍玉衍居然还会有这样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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