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归璨这个家伙,真是胆子越来越大。
何如歌别开视线,不去看身旁得寸进尺男人。
下节课由水惜蕊上,何如歌和席归璨走回教师宿舍,“你不去中央星吗?”
“想和你在起。”席归璨摘下军帽,躺在何如歌床上,“只是个授予军衔仪式,随便什去都没关系。突然发现在这里也挺有意思,因为这里有小何老师。”
原本正正经经称呼,在席归璨嘴里就莫名变味道,何如歌板着脸道:“以后不许再这样,万课上有幼崽们睁开眼该怎办?”
轻挠下,也许是在幼崽们感染下,又也许是黑暗遮掩与麻痹,何如歌忽然变得幼稚起来。
没有被牵住另外只手从席归璨手腕路向上,摸索到肩头,青年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说着悄悄话,席归璨低下头,他听到这个人说:“归璨,每次你让闭上眼时,都不会让受伤。”热气喷吐在他耳廓,温热痒。说罢,还轻轻笑声。
那定是个很勾人笑,诱人却不自知,席归璨没有忍住,他捏住对方下颌直接吻上柔软唇。视觉被剥夺,其他感官就被无限放大,无论是青年变得急促呼吸声,还是紧闭唇,忽然收紧腰肢,他都能更好地感知到。
席归璨舔着唇,他听到对方有些慌张声音,“这里是教室。”
“他们看不见。”宽大手掌覆上腰肢,食指轻轻揉着何如歌腰上某处,果然,怀里身子忽然软下去。
“那现在在寝室,没有外人,就可以这样做吗?小何老师。”席归璨道。
孤男寡男独处室,会发生什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何如歌还不想这早就感受带刺虎鞭,“说起来游戏任务们还没有做,既然现在正好都有空,不如们先来挑选主播吧。”何如歌说着就装聋作哑地坐到离席归
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个满意笑。席归璨抱起何如歌,凭借记忆力走向房门,他走得稳稳当当,好像眼罩只是个装饰物。
门被拉上,与教室里角形成三角形空间。在人为制造私密空间中,席归璨吻得绵长而热烈,他摘下手套,抚摸上对方微烫脸,以种肯定语气说道:“你脸红。”回应他,是压抑到极致从唇间泄出轻吟,婉转动听。
……
这节体验课结束后,小何老师脸红得像发烧样,幼崽们都关切得让小何老师去医务室看看。
何如歌窘迫得恨不得地上裂开个缝,好让他能够钻进去。他忍不住瞪向身旁罪魁祸首,男人拉低帽沿,只露出高鼻和薄唇,他嘴角噙着丝笑,低声叫道:“小何老师。”苍白脸上有些许红晕,然而这抹红不是因为害羞,而是被肉/欲蒸腾出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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