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说话之间,又朵花落在方临渊身上。
这回方临渊没将那花打落,手足无措间,朵栀子轻飘飘地落进他怀中。
方临渊抬手便要将那朵花抖下去。
可他还没动作,便又有鲜花落进方临渊怀里。还有几朵没砸中,轻飘飘地落在他身上马上,散他身柔软花瓣。
方临渊猝不及防,双手都不知该往哪儿搁。周遭姑娘们三五成群,胆子都比平日大出不少,倒是方临渊,丢也不是收也不是,在她们
方临渊极为敏锐,执刀那只手抬起来用刀鞘拦,那物便软绵绵地撞在刀上,落下去。
他低头,便见是朵盛放芍药,吧嗒声在草地上摔散花瓣。
方临渊面露不解,抬眼看去,便见是池边几个衣衫明艳姑娘,正凑在处看他。
见着他看去,几个姑娘颊边飞起红云,却你推搡地笑起来。
方临渊不解地拧拧眉,不知她们这时做什。
些楼台上是皇后设宴之处,有禁卫把守,他们稍加巡视便可。而百姓与摊贩们则分散在池边各处。已有骑着马富家子弟策马入池边马球场,踏着青翠草场追逐奔跑,周遭围拢不少人观看。
而池边柳下也坐不少踏青百姓与商贾,女子们春衫单薄艳丽,飘飘摇摇宛若天边落下云霞。悬着箱箧小贩们走来走去地吆喝,身上悬着各色玩意、吃食糕点和五颜六色风筝。
“要不是爹硬把关到十六卫来,每年开春打马球,也是把好手呢。”李承安在旁侧也不由得伸过头去,看马球场上热闹。“你看场上那几个没?加起来都不是对手。”
方临渊朝那边看眼,笑声:“吹吧你。”
李承安听见这话,转过头来:“你懂不懂马球啊你?”
“人家朝你抛花,你挡什呀!”旁边李承安问道。
“她们扔这个干什?”方临渊不解。
“上京城传统,要不是看你副小白脸样儿,谁给你抛花啊?”李承安酸溜溜地说。
上京民风开放,男女之间没有太大避忌,尤其在这样节庆之下。年轻公子们会在道路上纵马扬鞭地吸引异性视线,姑娘们也会朝着俊朗出众公子抛来鲜花手帕,以示欣赏爱慕。
前些年李承安自己也能收到,但这会儿方临渊珠玉在侧,他直觉自己那点光芒全被他掩盖住。
“不懂啊。”方临渊坦然极。
“……你!”李承安气得直瞪他。
“边关哪有这样球场,没打过。”方临渊淡淡说着,引着马朝湖边那处守卫走去。
“那你们都玩什?”李承安闻言啧两声,有些想象不到。“也太没意思吧。”
却在这时,忽然有个轻飘飘东西自柳下飞来,砸向方临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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