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临渊当即明白,就是他问那回。
难怪……那样准镖法,他上次见识,还是在赵璴用绣花针击倒胡匪那次。
他不由得看向远处赵璴。
浓黑夜色下,大致看得见赵璴在审讯,群来往影子中,独他身影有股超逸脱群劲儿,眼就能认出他。
“你放心,不会让你主子知道。”方临渊回头,在那手下肩膀上
赵璴出门办事,还随身带着这个呢!
“多谢!”
方临渊面上喜,继而又有些疑惑,抬头问那人道:“你怎知道是将军?”
赵璴不是恰好来这儿办事吗?他要是没猜错话,赵璴这些手下应该没见过他才对啊?
却见那手下眼中没什神色波动:“月前在京郊,属下也曾随主子保护过您。”
赵璴这样说,方临渊就没再坚持。
反正审案查人事上,赵璴肯定是惯手,他便没有多言,只点点头,调转马头向后撤些。
借着丛林掩映,方临渊找片野草丰沛地方下马,让流火在那儿加顿餐,他自己则百无聊赖地刁根青草,在丛林遮掩之下偏头向赵璴方向张望。
夜色太深,只看得到些影影绰绰黑影。
就在这时,旁侧隐约传来人声。
,压低声音问他。
“是不是蓟北之事不可小觑,你也有要事要来这儿办?”
两人距离当即拉进许多。
赵璴喉头上下滚滚,低声说道:“……是。”
这于方临渊而言,便是解释得通。
——
月前,京郊,也?
方临渊想起那日在京郊缉捕白莲教时,从他背后射来那枚击断利剑暗器。
“缉捕白莲教那回?”方临渊问道。
那手下似乎没想到方临渊会不知道这件事,微微顿,眼神飞快地朝赵璴方向扫眼。
方临渊转头看去,便见是赵璴其中个手下,黑巾蒙面,腰间悬着块令牌,似乎是那群人里级别最高那个。
他停在方临渊面前,取出个小包裹和个银壶,双手捧给方临渊。
小包裹还是绸缎,熠熠闪着微光,与此情此景极其格格不入。
“将军,请。”他说。
方临渊疑惑地接过包裹,打开来,竟见里头是几块酥饼,花蜜做,闻就知道是王公公手艺。
不过还真是巧,他与赵璴连办事都能恰好撞见,还能让赵璴正好碰见那群尾随他刺客。
方临渊眨眨眼,正要说话,却见赵璴比个“嘘”动作,对他说道:“你先去旁等,待审完他们,来找你。”
这还要麻烦赵璴,就让方临渊觉得过意不去:“自己去审吧?不是什麻烦事。”
却见赵璴摇摇头。
“他们不知是谁,也没见过你模样。”他说。“保险起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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