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京中匪徒是谁派来,那些贪墨粮草将领又是谁人,对于他来说,都不是坏事。
朝堂上势力已有三四成由他
赵璴微微顿,看向方临渊眼神中忍不住地溢出些许笑意,语气也轻缓几分。
“麾下朝臣有时慎盯着,做不这样主。”他接着说道。“二选,简单得很。”
方临渊闻言点头说:“既你成竹在胸,那就放心。”
“对放心?”赵璴偏过头来看他。
“对啊。”方临渊不假思索。“怎啦?”
这样又雅又磨人功夫,素来只在官家贵眷之中流行。方临渊长在边关,又最怕麻烦,还没怎喝过这个。
他伸手接过,便见对面清洗着茶铣赵璴缓缓说道:“你说得对,兖州可查。”
方临渊当即被他引回注意力。
“你也觉得兖州军和京城胡匪有关系?”他问道。
“兖州再往北去,除大宣庇佑几个草原部落,就是高丽国。”只听赵璴说道。“他们没有这样大本事和胆子,除兖州,这些匪众无处可去。”
成章地上赵璴车。
马车车厢隔绝外头行军声音。方临渊也借着马车阻隔,将充州山搜出衣服和孟诚供词都五十地告诉赵璴,包括他最后猜测,也全都讲给赵璴听。
而赵璴……
他车上真有好茶。
非但有好茶,还有齐全套茶具,奢华极座大车厢,竟赫然像个小厢房般。
双干净澄澈眼睛,活像偎在猎户身边而懵然不知兔子。
便见赵璴轻轻地笑,并没提醒他,自己本质上与这些人根本就是丘之貉,与虎谋皮罢。
毕竟抱着兔子猎户,打算收起柴刀从良。
“没怎。”他说道。“喝茶吧。”
他说着话,手微微在桌沿上扣着,声声,很轻很慢。
方临渊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无论这些胡匪背后主使是兖州军,还是兖州官吏,他们敢这做,朝堂上也定然有人在背后支撑。”赵璴说道。
“你已经猜到吗?”方临渊问他。
却见赵璴摇摇头,说道:“不用猜。朝中如今是泾渭分明两派,手底下*员除少数明面上不结党者之外,都是以两党*员身份在朝中活动。”
方临渊听得直点头,模样看起来有种别样乖。
方临渊说着,他就坐在方临渊面前,边听,边慢条斯理地给他点茶。
茶铣平稳而力道得宜地击打着玉盏,盏中茶末被遍遍清水耐心地浇成,在他手下轻云渐生,溢盏而起。
方临渊话音渐落,喉咙忍不住上下滚滚,看向赵璴手里茶盏。
他都闻见清润香气。
而对面,赵璴缓缓收拢茶铣,将杯点好清茶放在方临渊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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