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很兴奋,却不是酒后时放肆做些出格举止兴奋。
而是,去见见赵璴。
这个深埋在他心里,偶尔总会挠他两下想法,他可以自己去实现,不必再等。
他心不由自主地因此而激昂起来。
作者有话说:
时,夜已经快深。
门房上护院要派人送他,他摆摆手,自己散着步朝扶光轩走。府中人丁本就稀薄,夜里需要下人照顾也不多,于是到这个时候,四下就不见什人。
他路走回扶光轩,只碰见几个执夜小厮。
扶光轩里仍旧亮着灯,而在他对面,怀玉阁也有几个窗子还亮着。
方临渊眼就认出,那是赵璴卧房。
安平侯府守卫记事:当年共发生贼人翻墙事件两起,嫌犯皆为侯爷与夫人。属下等故提议另开几道角门,被驳回,不知主子是想干嘛。
赵璴还没睡?
这个认知让方临渊忽地有些精神,这种精神教酒劲儿催,便令他生出几分任性而肆意胆气。
眼下四下无人,他是可以去看看赵璴吧?
即便大门不能走,院墙也是能走。毕竟也不是没走过,之前赵璴还带着他从府外溜回家呢,也照样没被发现。
方临渊心脏在胸腔里咚咚鼓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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