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面面相觑*员与守将,急匆匆地快马加鞭去回禀皇上。
苏州府乱成团。
而收到急报鸿佑帝,也没好到哪里去。
报回京城消息很急,因此只三两句话,似是而非,更显出情况紧迫来。
【三殿下入苏州府强夺兵马若干,开赴京城,尚不知缘故。】
苏州守将犹豫之际,赵瑾对他怒道。
同南下*员们被夜半叫醒,时间不明所以,只知三殿下今日醉酒之后,大半夜就去苏州军中要船要兵。
随行*员们本就不是条心。三皇子党零星几人苦劝无果,硬挤进来原桑党*员更是不做声地看热闹。而为首元鸿朗刚劝两句,便不知为何惹怒三皇子,被柄宝剑架在颈间,便是再想说什也不敢开口。
后来,还是三皇子身边个官吏,私下温言劝苏州守将两句。
“三殿下都说,是护送陛下血脉回京,你调遣些人马随行护送,也是情理之中。”那官吏说道。
。
“他确动些兵,借来,用以替他押送些要紧证据。”只听赵璴说道。“他走水路,要不几日就会抵京。到那时,是不是谋逆,皇帝自己亲眼就能看得见。”
方临渊手被赵璴捏得麻麻,还有些勾人痒。
不过他被旁事情吸引注意,便并没有把手抽开,而是追问道:“什证据这急着送回京城?竟还要带兵押送。”
只见赵璴微垂着眼眸,口中漫不经心,似乎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将方临渊手指根根分开,再将自己手牢牢嵌进去,与他交握得严丝合缝这件事情上。
鸿佑帝险些被这句话气吐血。
私调兵马,逼向京城!
此举与谋逆有什区别!但若说谋逆,毫无征兆和缘由,难道
“可是……这血脉究竟是真是假,大人,你与都不能确定啊。”守将犹疑道。
“将军糊涂。”那官吏道。“若血脉是真,那若有什闪失,你都担待不起。但即便血脉是假,那也是三殿下信誓旦旦所言,陛下即便要怪罪,也不会责罚到将军你头上。”
那守将想来,确是这道理。
他这才勉强拨船舶与水兵供三殿下使用。
赵瑾看都没看他眼,拿到人与船只之后,便带着兵马与姜家上下老小,浩浩荡荡地上船,顺着运河路北上而去。
“也没什要紧。”只听赵璴淡淡说道。“不过是能替他将皇后、连同九皇子同扳倒证据罢。”
——
当天夜里,赵瑾确靠着威逼利诱,从苏州守将手里弄来五百水兵并六条大船。
皆是用以备战、坚不可摧好船。
“陛下血脉流落在外,本皇子需即刻护送回京。若路途中遇到分毫闪失,难道是你条贱命赔得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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