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回收回手:“你本来就能自己解决……是不喜欢?宁愿原地拖着等麻痹感觉消失也不肯点穴道舒络筋骨。”
谢锡也站起身,“太刺激些。”
裴回见他确实无事便因昨晚事向他道谢,然后二人相携下山回到逍遥府。回房途中遇到面色难看淳于蓁,左右无人,她便拦在路中央瞪着裴回和谢锡。裴回以为她是来找谢锡,正想着离开便听到她质问:“你们昨晚去哪儿?”
裴回拐弯脚便停下来,看向淳于蓁满脸理所当然质问和仿佛被背叛愤怒。心中觉得奇怪,他从不认识淳于蓁——虽然她表现得好像认识他般。再听闻逍遥府其他人以及谢锡本人似乎也是不认得淳于蓁,也查不出她来历,像凭空跳出来般。
若不是淳于蓁与他样同为药人族,裴回不会有耐性留下来。反观谢锡,此刻完全冷下脸,“淳于姑娘是在质问和师兄?”
哼笑两声,抓起被褥裹在裴回身上便不再动。抬头看向阁子外面瑰丽山林月色,掀开酒坛子慢悠悠喝起来,越喝越清醒。
思及江南宋家庄,眼中寒意比之料峭春风还要冰冷上十分……
清晨日出东方,和煦温暖阳光透过竹幔洒进阁子里,鸟鸣空灵,自林间穿过春风入耳中,欢畅而快活。裴回悠悠转醒,眼前是柔软绸衣,身上裹着被褥,甫起身,触碰到簇长发,陡然个激灵。
“醒?”
头顶上传来低沉询问,裴回抬头便见到正眺望山林谢锡,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躺在谢锡大腿上。他爬起身,按按额头:“昨夜喝醉?”
淳于蓁触及谢锡眉宇间凶狠煞气,猛吓跳,因二人夜未归而焦灼愤怒心情忽遭冷水浇熄,理智终于回归。她前世认识谢锡十余年,见过他震怒时模样,竟是举屠杀作恶多端红衣邪教、逼退当时兵临边境匈奴大军,清楚明白真正谢锡绝不是传闻中那般温文儒雅,行事多仁慈。
恰恰是那两次帮助囿于死境男主,同样也是那两次重大事件成为男主登顶帝位关键转折点。而淳于蓁却知道谢锡两次震怒在于红衣邪教和匈奴大军逐鹿中原时牵扯到裴回。
忆起前世往事,淳于蓁惊得额头冒冷汗,再不敢轻举妄动。但
谢锡:“头痛?”
裴回:“还好。”他站起身甩甩胳膊和腿,回头就见谢锡还坐在原地。“不回去吗?”
谢锡指指大腿:“麻。”宿没动过,能不腿麻?
裴回蹲下去,伸手碰他大腿,当即听到谢锡喊:“别碰!”吓裴回跳。谢锡摆摆手说道:“缓缓就好。”
裴回挑眉,唇角带笑,忽然出手按住谢锡麻痹那条大腿往几处穴道点去。只听谢锡倒吸口凉气,好会儿才恢复正常:“多谢师兄出手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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