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所及之处,逡巡,最后落在可怜可爱腰窝处。
狠戾地、不留半点情面开启他掠夺之旅,任凭其怒骂、求饶到哀泣,没有半点心慈手软。
他多无辜啊,哭得那可怜,但那也是他错,谁让他要故意诱惑?如果他没有故意诱惑,就不会让自己心里头恶鬼放出来。这恶鬼因他而生,名为欲.念,自然是他错。故而,只是要他来偿还、安抚这只恶鬼,也属理所应当啊。
男人好整以暇想着,然后理所当然地告诉身下人,明明语气温柔得能滴出甜蜜水来,动作却狠戾至极。心口不,厚颜无耻,还要把错都怪到身下人身上。然而那被欺负人却也无法,哀哀求泣,奈何不得。
“回回……”
水雾氤氲,水声淋淋,人影在水雾中若隐若现。仿佛是受到蛊惑般,不由自主想要靠近那个人影,但无论如何也走不到他面前。
水雾越浓,人影却清晰不少。水声哗哗,水珠砸落到身上又弹出去,如颗颗晶莹剔透玉珠。
他身上穿着件蚕丝白衬衫,明显是比较大号码,不太合身,因为沾上水而紧紧贴着身体。透明衬衫贴着曼妙曲线,水珠顺着躯体缓缓流下。
他似乎察觉到有人在偷看,于是转头,露出那张漂亮明澈脸,眉眼原本是锐利凛冽寒冷,如今却像是被水汽暖般,眼角也被染红,透出天真纯稚媚态。他好像认识偷看人,警惕闪而过,然后是瞬间诧异,最后就是完全信任绽放着笑容。
他对来人喊声:“谢先生。”
谢锡猛然惊醒,面色难看。打开床头灯,见到身下狼藉,即便不敢置信也不得不确信他入魔怔。哪怕是在梦里强迫裴回,醒来后却更为回味那种滋味。
清心寡欲三十多年,朝栽在个比自己小十几岁青年身上,欲.念还重到在梦中强迫青年,这种经历从未有过。开始委实难以接受这种不受控制感觉,以谢锡控制欲,他无法对此事产生欢喜感。
谢锡打开水龙
无比信任,毫无设防,却不知道在其他人眼中,他是引颈献祭白天鹅。他最信任人觊觎着他,心里头有着最为肮脏念头,想把他按压在盥洗台上、浴缸里,甚至是淋浴头下地砖上,肆意妄为。
他脸上露出诧异、不解和惊讶:“谢先生?”
然后被狠狠地压制在地砖上,接受来自于最信任之人背叛。
他想要反抗,但无力反抗,修长脖子昂起来,像天鹅临死之时长鸣哀啼模样。看在他人眼里,却格外美丽,像只从水里爬出来魅妖,即使要勾得他变成昏君,也是甘之如饴。
双手被钳制住,水珠砸落在背上,滴滴串串,如落玉盘,美丽至极。曲线弧度很完美,从颈部到背部再到腰窝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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