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量先是
怔，接着猛地意识到
什
：“你怎知道
？你还偷偷关注他？等等，所以当初别人说你是他姘头你没有反
好家伙，果真是恋爱脑吗？
度量没好气地道：“他确实有问题，见过高级人渣吗各位？你们有机会见次就知道，就是渣得明明白白，还是会让人心甘情愿地跳坑咬钩。人家都把‘渣’这个字写脸上，渣到几乎全游戏人都知道他很渣，
们老大还往里跳呢。”
辛洛等人：“？”
铁锅炖肉看着自家这位干什事都挺可靠兄弟，时也不知该怎劝：“这……”
上膛鱼纠正手下：“你没怎和他接触过，他其实不渣。”
他紧接着收，好像不太敢相信、准备当场做个实验似，试探地问道：“这可是你说，那就什都说？”
上膛鱼道：“嗯。”
辛洛等人瞬间打起精神，尽量克制着声音，用谈论天气语气道：“是什事啊？”
度量道：“们雪域骨干都是从别游戏转过来，至于是什游戏就不说。们老大在玩过程中呢……碰见个海王。”
辛洛等人“哦”声，都猜到下文。
只能看向度量。
度量假装没看见。
他是很想质问他们老大，但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他还是等没人时候再问吧。
辛洛他们看得不满。
说到半又不说，你们怎还钓鱼呢？
度量道：“他搞那多人，还不渣？”
上膛鱼解释：“那些人绝大部分和他都只是暧昧期，他对每段感情都很认真，只是不长久。而且每次开始段感情，他都不会再去看别人。”
度量道：“你觉得这不叫渣？”
上膛鱼道：“是因为另方或多或少都有点问题，让他失望和伤心。”
他沉默下：“和他没有正式在起过，不是姘头。他……其实这几年都没有再谈过恋爱。”
胡辣汤道：“被对方渣啊，以为人家只有他，其实还有二三四五……男女？”
如今科技进步，性向早已很开放，度量没有隐瞒：“男。”
铁锅炖肉和上膛鱼关系不错，便拍拍兄弟肩，劝道：“谁这辈子能不碰见几个渣呢？就当是瞎眼，别往心里去，何况这是他错，不是你问题。”
上膛鱼道：“是问题。”
辛洛等人：“？？？”
红无常正想给暗火发私聊让他提句“姘头”，就在队伍频道里听见上膛鱼声音。
他可能也发现他们在看度量，说道：“没关系，这事已经过去。”
度量听这话就上头：“你确定过去？”
上膛鱼语气平淡而坚定：“既然都换游戏，就是想要彻底结束，无论对人还是对事。”
度量感动得不行：“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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